在我看来,辞职无非四种原因:要么跟领导不合,要么跟同事不合,要么还可以跟工作环境不合,要么就是你自己太优秀,小庙装不下你这尊大佛。
辞职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已经见怪不怪,如果一份工作不顺心,那不如不要这份工作,心情不好何来好心情去工作呢?我就是这样的想法,既然不合群,何必再忍气吞声地继续下去,一走了之,痛快之极。
田鸡表面看似整天嘻嘻哈哈,没点正经,可在工作上我相信和我们大多数人一样,没有那么的一帆风顺,而且就我们这帮人而言,不到忍无可忍的地步是不会轻易去辞职的。
:“我说这会儿喝完了,咱再找个地儿再喝会儿吧?”老猪倒空最后一瓶酒。
我看看表,时间再一次到了第二天:“我无所谓,看田鸡的意思。”
:“操!今晚没状态了,老子困了,不喝了,改天吧!”田鸡站起身来往出走。
外面的热气早已退去,伴随着夜晚的微风。老猪说过他最喜欢喝完酒后微微飘的感觉,整个人处于迷糊与清醒之间,这个时候上床睡觉最美不过了。现在这种感觉正在慢慢浸入我的身体。我困了,但意识很清醒,老猪说的应该就是这种状态吧。这个时候爬上床,我会很快入睡,什么也不用去想。换种说法就是你的大脑除了下达了让你熟睡的指令,其他所有指令全部被大脑屏蔽。夜很深,路灯们慵懒地散着并不明亮的光,微风吹过路边的树叶出“沙沙”的响声,路灯的灯光被树枝打的七零八落,三个人踩着七零八落的灯光,攥着烟,走在回家的路上。
回到家后随便抹了把脸,准备倒头就睡,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我一看田鸡来信息。
田鸡:“睡了没?”
我:“刚擦了把脸,正准备睡,有事儿?”
田鸡:“我其实没喝多,就是突然不想喝了,感觉累得不行,这一回家又他妈不累了!”
我:“知道你丫没喝多,我也从来没见你喝多过!”
田鸡:“困不?”
我:“困!特困!要陪我睡觉吗?”
田鸡:“滚蛋!老子从不陪男人睡觉!”
我:“怎么?你还有第二职业?”
田鸡:“什么第二职业?”
我:“听你意思是陪过很多女人睡觉,陪她们睡一晚上给你多少钱?身体吃得消吗?当鸭子身体不好可不行。”
田鸡:“去你妈的吧!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儿正形,聊不到几句就开始胡扯。”
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田鸡:“靠!不跟你胡扯了,我想玩游戏,咱俩游戏玩吧!红警、星际、cs都行!”
我:“游戏我都有,但是怎么联机,你那有网线吗?”
田鸡:“我他妈脑子有病是怎么着?没事儿准备那玩意儿干嘛。”
我:“废话!局域网联机不得找根网线从我家路由器甩到你家吗?”
田鸡:“我操!好像是,你应该有网线呀!你他妈干这个的。”
我:“我他妈干这个的准备跟一米来长的也够了,从我的路由器出来到你的电脑怎么也得十米,十米还不一定够,你家四楼!我他妈在六楼!”
田鸡:“不行咱俩把路由器放窗台,看谁的路由器信号好点儿,无线网总可以吧?”
我:“我有无线网卡,你有吗?没有无线网卡,笔记本也行。”
田鸡:“操!玩儿个游戏这么费劲!要不你出来吧,咱俩到网吧坐坐去。”
我:“你看看这会儿几点?”
田鸡:“天还没亮。”
我:“你丫成心不让我休息是不?你要想玩刚才喝完酒出来直接去网吧好不好?”
田鸡:“哈哈!就是突然一下子想玩玩了,这会儿吧又不想玩了,得嘞,睡觉吧,我他妈又困了。”
我:“滚去睡觉!”
田鸡:“哈哈!手机刚好还剩百分之一的电,不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