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话语艰涩出口,像瘸了腿似的一点一点往外蹦。
明楉被自己吓了一跳。
没曾想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像吃了一口沙子,难听极了。他直直盯着程闫夏。抿了抿唇,现口也干,喉咙也不舒服。
他瘪嘴,脑袋往近处的温热一埋,后脑勺呆毛垂落透着十足的委屈。
“宝贝抱歉。”程闫夏眼中懊恼一闪。他坐起来,就着被窝里给人一穿好衣服。
若是再来一次,怕是……也忍不住。
明楉软烂着身子,任由摆布。只偶尔轻「嘶」一声,显示他此刻难受得厉害。
吃的东西清淡,只是一碗粥配上小菜。
程闫夏抱着明楉小口小口喂下去,吃得人不吃了,又将一团软肉的肉收拢在怀中。拍着背,哄睡了去。
卧房门开了又关,碗筷被收拾下去。
程闫夏洗了手,又轻手轻脚地给明楉上了药。等人睡着,程闫夏拿着工作文件回到床上。
人一坐上去,明楉的两只手便抱在了腿上。
程闫夏轻笑着,指尖点了点明楉脸上的软肉。文件往床头柜一放,拉开明楉缠来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滑入被窝将人重揽入怀中。
“宝贝乖,我陪着你。”
一觉到天亮,周天了。
明天还有课,两人得回学校。明楉捶着腰,挪着沉重的步子在卧室里走来走去。间或看一眼在处理工作的程闫夏,得了俊逸脸上讨好的笑,明楉皱了皱鼻子别开头。
也该怪自己心软,由着他一遍又一遍。
“楉楉来。”
程闫夏看了下这么一会儿自己还没做完一件事,索性关了电脑,拍了拍身侧的座椅对明楉招招手。
明楉站定,轻轻说话。“老公,不来。”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程闫夏起身走到明楉跟前。手往人腰上轻轻一揽,边给他捏着,边带着人后退到自己刚刚的座位上。
“走了这么久,歇会儿……”再上点药。
明楉眼神含着警惕,不过在程闫夏越来越低的声音中,到底是被妖精给迷了眼睛。
等到察觉,绑好的腰带一松,裤子被脱下去一半挂在腿弯。
“老公!”明楉惊呼。
“夫夫之间,还不能脱了?”程闫夏亲了一口满脸爆红的明楉,往指尖挤了一点药膏。
“你、你……”
“宝贝躺着就行,我伺候你。”程闫夏将人一翻,稳稳抱在怀中。
明楉脑子里乱七八糟一团乱麻。
等听到浴室的水声,才不好意思双手捂住脸低「呜」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