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到底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一辈子横亘在我和临渊哥哥之间吧?”
“奴婢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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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日,曦光便和临渊起了冲突。
曦光仗着自己是正夫,竟然随意欺负临渊。朝阳听后,气炸了,当即把曦光罚跪祠堂。
“你,我可算找到理由休了你,善妒。临渊哥哥弱不禁风,又不会危害到你什么,你竟如此不能容人,实在是可恨。”
“你给我跪下,若是临渊哥哥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曦光默然,他根本没有碰那什么临渊,是他自己莫名其妙摔倒在地,还说被他推了。
他有口难言,解释起来,朝阳又不肯听。
曦光跪在地上,只觉得心里苦闷至极。他好不容易才同朝阳关系亲近一些,哪里晓得,在这梦里,又一切打回原形,甚至变本加厉。
说起来,这梦境到底要怎么才能醒来?
曦光皱眉,想不出什么办法。
他在祠堂跪了一夜,而后便晕了过去。
“二皇女,正夫主他昏倒了。您要不要去看看……”
朝阳拒绝地干脆:“他罪有应得,找大夫便行了,找我作甚?临渊哥哥呢,他可醒了?”
“临渊侧夫主已经醒了,正在找皇女呢。”
“走,去看看临渊哥哥。”
临渊楚楚可怜,因为摔了一跤,手肘擦破了皮。“皇女,您别怪正夫主了,是我自己不小心。”
“胡说八道,你不必为他说话了,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护着他做什么?你放心吧,我已经禀明女皇,要休弃他。日后你不会再受苦了。”
临渊抱住朝阳,“多谢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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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女皇轻声驳斥朝阳,“他是丞相府的公子,对你日后登基大有助力,你怎么能休弃他呢?”
“可是我并不喜欢他……”
“不喜欢便不喜欢,你可以放在府中,维持住你们的体面便可。不许胡闹了。”
没能成功休弃他,朝阳对他的怒气更大,听闻他还病着,便来他房中。
“你别装了,你以为装可怜我便会同情你吗?”
曦光病得迷迷糊糊,听见朝阳说话,便唤了声:“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