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谢修霁的眼神落在宋知知的唇上,喉结上下混了滚,嗓音微哑,“既然怕了,那就……”不要胡思乱想怀疑他到底行不行了。
“谁怕了?我怕什么?”宋知知打断谢修霁的话,虽然紧张,但还是梗着脖子死鸭子嘴硬道,“我需要怕吗?不就是……我一点都不怕,又不是没……唔!”
谢修霁看着眼前的红唇一张一合,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那一晚的记忆,他闭了闭眼,似乎想要抑制住那股孟浪的冲动,但娇人在怀,软玉温香,多年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全然崩塌。
谢修霁抬着宋知知下巴的指尖微微用力,他俯下身,动作轻柔地吻上那片红唇。
唇与唇相接,气息交缠,温热的感觉从唇瓣传来,宋知知蓦地瞪大眼睛。
男人抬手盖住她明亮的双眼,闭着眼,微凉的唇瓣在她的唇上辗转,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初时还有些克制,只在唇瓣流连,但得了滋味后,便有些控制不住了。
宋知知的眼睛被男人盖住,其余的感知被放大,听觉、嗅觉变得更为敏-感。
她听到男人越粗重的呼吸声,室内的空气仿佛变得粘稠暧-昧,她被谢修霁带领着,沉溺在一片陌生的情绪中。
她环上谢修霁的脖子,仰起脖子生涩地回应他。
谢修霁盖着宋知知眼睛的手慢慢松开,改为托着她的后脑勺,亲得越投入,不得章法,展现出与平日的温和截然不同的霸道,似要将宋知知肺内的空气掠夺殆尽,另一只手落在宋知知寝衣的危险边缘,按着领口无意识地描摹。
宋知知被亲得浑身软,若不是谢修霁托着她,她恐怕已经坐不住,时间仿佛过了许久,又仿佛才过了几分钟,宋知知有些承受不住他的掠夺,忍不住嘤-咛了声,抬手轻推了下他。
谢修霁感受到身下人的抗拒,便止住了吻,从意乱情迷中恢复清醒,睁开眼看到身下宋知知微肿的红唇,似乎破了皮,眼角被亲得沁出了泪光,有些泛红,看着好不可怜。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失控了,明明一开始只是想浅尝一下,谁知道后来却一不可收拾。
他高估了自己在宋知知面前的自制力。
“抱歉。”谢修霁直起身,替宋知知合拢微微散开的领口,嗓音嘶哑,像是好几天没喝水。
宋知知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谢修霁接吻,没想到谢修霁的吻技似乎比上一次提高了许多,她平复急促的呼吸,摇了摇头。
宋知知低头看了眼,便像是被烫到似地移开目光,耳根红得滴血,“那个,你……”
谢修霁还是行的,不过她又想起了第一次的不适应,方才鼓起的勇气已经消散了。
感受到宋知知的目光,谢修霁呼吸又变得沉重几分,他离宋知知远了些,低头看了眼,有些窘迫地红了耳根,他轻咳一声,转身背对着宋知知,道:“你有孕在身,暂时不可以。”
宋知知:?
谁问你可不可以了那啥了?
搞得好像她有多急色一样。
她刚才只是想问他要不要去洗个冷水澡!谁问他要不要继续了!?
谢修霁不知道宋知知心里在想什么,不过通过道侣契印,他能隐隐感觉到她有些害羞。
“我去洗澡。”谢修霁红着耳根,朝浴房走去。
谢修霁在浴房中待了小半个时辰,才带着一身凉意回到卧室,宋知知已经平复好之前的情绪,不过嘴唇还有些肿。
她坐在里侧,抬眼看着谢修霁,眼神落在他的唇上,又向下看了眼,随后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
每天晚上的修炼不能落下,宋知知感受到灵力交缠时的异样情绪,又忍不住联想起晚上的那一个吻,脸颊越红润了。
修炼结束,宋知知躺在床上,慢慢睡着了。
谢修霁也没有继续修炼,而是将宋知知拥进怀中,他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宋知知的睡颜,唇角微微扬起,轻柔地在宋知知的额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
第二日辰时,宋知知准时睁开眼,现她正躺在谢修霁的怀中,一抬眼,她对上谢修霁深邃的双眸,眸中似乎隐藏着她看不懂的情绪,让她想到昨晚那个险些失控的吻,看得她心跳微微加,但一恍神,谢修霁的眼中又只剩温和之色,又仿佛方才看到的只是她的错觉。
“早,”宋知知朝她打了个招呼,从他的怀中起身,走到旁边的屏风后换了身衣服,问:“谢修霁,今天我们要做什么?”
昨日是他们的结契大典,虽然修真界没有婚假一说,但宋知知想着,能不能让谢修霁带她出去玩玩。
她上一次去逛街已经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了,这一个多月她天天除了修炼就是比试,都快忘了外面是什么样子了。
但明。直男剑修。霄完全没有get到宋知知的想法,也没有婚第二天带老婆要出去约会巩固感情的浪漫细胞,他想了想,道:“今日练剑吧,你如今只会一套天玄剑法,天玄剑法主防守,论攻击还是有些单调欠缺了,今天我教你一套天阳剑法,这套剑法以进攻为主,以火灵力施展还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恰好弥补了你攻击力不足的短板。”
提起剑法,明霄剑尊的话都比平时多了许多,他从剑法的优势分析到宋知知的短板,三言两语之间又制定了针对宋知知情况的一系列训练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