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怀雁有些紧张,头脑更晕。
“他经常这么打你吗?”
夏怀雁听见他这么问,便回想起从前妈妈还在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打妈妈的。
因为被现出轨的证据而怒火无处泄,住在富人区的后半段时间,夏怀雁真觉得那是人间炼狱。
夏席诚打妈妈,妈妈便打自己。
他感受过妈妈的恐慌,也深受恐慌。
夏怀雁摇摇头,不太愿意提起从前的事情。
季青也没有逼他回答,光看他的表情大约就能看出来。
他盯着夏怀雁愈沉浸在伤心中的脸,目光动容。
“怀雁,看我。”
夏怀雁钝钝抬头和他对视,男人的视线扫向自己的唇畔,便自然而然地吻了上来。
夏怀雁只挣扎了一秒,就闭上了眼睛。
和早上的吻不一样。
是温柔的,带着试探的触碰,转移了脸上灼热的疼痛感。
林峰解决完两个人后,找了个阴凉的树荫底下躲了半个多小时的太阳,午饭也没吃,有够惨的。
他笑眯眯地盯着向自己跑来的流浪猫,亲切地摸了摸小猫的脑袋,随后从地上站起,从熨烫平整的西服口袋里摸出一根未开封猫条,“来来来,吃这个,有没有别的小伙伴,叫来一起吃吧。”
紧接着又因为喂猫而快乐地度过了十分钟的林峰,终于见时间差不多了,才提起脚步往外走去。
那位夏先生脸上的伤看起来有点严重,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本身皮肤细白的原因,才造成了这样的反差。
林峰上车,在季青也说话之前先开口问了一句,“季总,去医院吗?”
季青也嗯了一声,他便动了车子。
夏怀雁还坐在季青也的腿上,因着林峰上车,他有些不敢面对这种情况,想坐到一旁去却因为没有力气抵抗不过季青也,只能安分地把脸藏在他的肩膀。
血液充耳,脸上浮肿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明显,又疼又难受。
不过林峰的车开得平稳,少了些颠簸感,让他没那么头晕。
车子开往临近市中心那家很有名的私人医院,夏怀雁好像有听说过,那是季青也自己的产业。
季家家大业大不假,但季青也除了接手大部分季家的产业以外,他自己更是从季家独立出来,扩展了自己的事业。
季青也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只要他想做,就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他们到医院时,还未到上班时间。
这是余向山在一个星期之内第二次见到季青也,以及他身边的夏怀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