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向山你听到没有,季哥竟然这么狠心……唔……”林泞明拍了拍余向山捂着自己嘴的手,“唔唔唔——”
“季总,这里的一切有我,林泞明的舌头交由我来处理,保证完成使命,回去后给患者脸上敷个冰袋哈,我开了点消炎药。”
季青也只觉得吵闹,见夏怀雁也不太想待在这里,便顺着余向山说的,带着夏怀雁走了。
改天还是得挑个日子,带他过来做个全身检查之类的。
待人走后,林泞明才扯开余向山的手,“我还想多跟小美人聊两句呢。”
“我还想要命呢。”余向山瘫坐在椅子上,只觉耗费精力。
“怕什么怕,我没让季青也请我吃饭就不错了。”
林泞明刚想点烟,被余向山一手拍掉,“医院禁止抽烟。”
“成成成,不抽。”
两人沉默对坐,过了一会儿,余向山瞥了他一眼,又问,“请吃饭是怎么回事?”
几天前——
季家给季楠楠办了十八岁生日。
豪车停满了酒店旁边的露天停车场。
各位上流人士见面点头,侃侃而谈。
林泞明坐在酒店一楼的大厅里,瞧见站在外头许久的夏席诚,酷暑带来的炎热早已经打湿了他的衬衫。
他在原地踱步了一会儿,似乎有怕有人瞧见他这偷偷摸摸的模样,也不知是日头太猛还是因为那仅剩的一点可有可无的也即将失去的尊严,一张不再年轻的脸烧得滚烫。
林泞明闲着无聊,忽然想起前些日子查到一件有的事,便上前去同他打了个招呼。
夏席诚笑得牵强,“林少爷,许久不见,越意气了。”
“哪里哪里,”林泞明笑着上前跟他握了握手,眼眸上下扫视过对方后,自然流露出同情的神色,“不过夏总最近倒是沧桑了不少。”
夏席诚难掩疲态和尴尬,笑,“毕竟老了,做什么都不太顺利。”
“啊-那个对吧,”林泞明像是恍然大悟般,“最近的事情我倒是有听说,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能帮的我一定尽量帮。”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哪能让林少爷帮我。”
在林泞明面前比在季青也面前好不了多少,夏席诚一句话都不敢多说,就怕自己哪句话招惹了他不痛快,让自己现在的处境变得雪上加霜。
可林泞明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烈日炎炎,他竟然就这样站在太阳底下陪着自己晒太阳。
也因为林泞明,打量自己的人更多了。
夏席诚不想再被人接着羞辱,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赶人走的话差点要脱口而出,就听见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说,“我听说……夏总有个儿子,跟瓷娃娃一样长得特别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