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可以啊。”江凛欣然道:&1dquo;好习惯是你的资本之一,贺伊睿,这就是你已经领同龄人的地方,你很厉害。”
贺伊睿正乐着,然而却瞥到了江凛脖颈处的红痕,她疑惑出声,伸出手戳了戳:&1dquo;妈妈,你受伤了吗?”
江凛起先还没明白她是在说什么,然而下一秒便迅明白了,她思索半秒,想着这种该怎么跟孩子解释。
想了半天不知道什么借口好,江凛索性面不改色道:&1dquo;这不是伤,这是草莓。”
贺从泽刚换好衣服下楼,听见的就是江凛的这句话,他本来觉得莫名,然而过去一瞧,瞬间就知道江凛是在说什么。
&1dquo;草莓?”贺伊睿摆出好奇宝宝的姿态:&1dquo;草莓不是水果吗?”
江凛的神情淡定自若:&1dquo;水果中的草莓是种在地里的,这种草莓只能种在皮肤上。”
贺从泽:&1dquo;&he11ip;&he11ip;”
&1dquo;好神奇哦!”贺伊睿双眼晶亮,接着问:&1dquo;可是好像自己种不到呀?”
&1dquo;嗯,这个只有别人才能种。”江凛颔,觉得不对又补充道:&1dquo;只有你最爱的那个人才能种,不然就会很痛。”
&1dquo;最爱的人?”贺伊睿歪歪脑袋,&1dquo;像是爸爸对妈妈来说的那种吗?”
&1dquo;对。”江凛揉揉她的脑袋,耐心道:&1dquo;更深层的事情,还需要你随着年龄的增长慢慢了解。”
贺伊睿懵懵懂懂,&1dquo;更深层的事情&he11ip;&he11ip;是像那些哥哥姐姐亲亲抱抱吗?那种事好害羞噢。”
江凛始终都认为在孩子的性教育这方面,因噎废食不可取,就在她思索该如何对贺伊睿解释的时候,身后传来贺从泽温和沉稳的声音——
&1dquo;睿睿,不论是爱人之间的感情、还是更加亲密的事情,这些都是很美好的事物,不该令人谈及色变。”
江凛回看向贺从泽,他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在母女二人面前蹲身,笑着捏捏贺伊睿的脸蛋:&1dquo;虽然你现在可能听不明白,但我希望,你总有一天能明白这个道理。”
贺伊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正儿八经道:&1dquo;我会好好记住的!”
贺从泽弯唇,笑容中满含着为人父对女儿的温柔宠爱,看得旁边的江凛一时失语。
半晌她垂下眼帘,无声笑了出来,心里委实欣慰又感慨。
江凛今天是晚班,所以今早她与贺从泽一起去送了贺伊睿去上学,目送贺伊睿背着小书包走进教学楼,江凛这才将视线收了回来,拿出手机。
她给李冬瑶打了个电话。
也不知道是对方纠结还是什么原因,电话响了会儿才被接起来,那边传来李冬瑶慢悠悠的声音:&1dquo;&he11ip;&he11ip;喂?”
&1dquo;你在司家工作多少年了?”
虽然不知道江凛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她还是老实回答:&1dquo;快十年了。”
&1dquo;这十年里,司振华是不是一直不允许别人进他的书房?”
&1dquo;对,就连司小姐和齐夫人也不行&he11ip;&he11ip;怎么了?”
瞬间确认了心底的猜想,江凛笑笑,&1dquo;除了他,没人能进书房?”
&1dquo;还有我和老管家,但我们进去也只是打扫卫生,不能动书房里的任何东西。”
果然有猫腻。
江凛想着,她从容对李冬瑶道:&1dquo;现在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he11ip;&he11ip;等你告诉司家人我和贺从泽离婚后,就趁他们两个放松警惕的时候进入书房,你到时候去搜搜他的办公桌,肯定会有我想要的东西。”
这个虽然有难度,但并不到让李冬瑶一口拒绝的地步,她只是好奇:&1dquo;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江凛并未正面回答她,只淡声:&1dquo;如果你真的翻出来,你就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便只等着李冬瑶那边的回应了。
两日后,李冬瑶正式离开学校,重回司家,佯装一切进行顺利的假象。
齐雅听闻江凛与贺从泽即将离婚的消息,当即便有喜色攀上眉眼,&1dquo;真的?这么快?”
李冬瑶点点头,沉声道:&1dquo;贺伊睿亲口说的,而且他们两个人也已经把戒指摘下来了&he11ip;&he11ip;我任职的那段时间,他们两个基本都是分开来学校的,气氛很僵。”
虽然心底有些怯,但江凛跟贺从泽那两个人却更让她无措,李冬瑶只好强行压住心底的慌乱,装作冷静。
&1dquo;好!”齐雅笑着拍拍她肩膀,&1dquo;这次的事情多亏你了,报酬绝对少不了。”
李冬瑶在司家工作多年,除去老管家外,便是她最信任的佣人,所以对于李冬瑶说的话,齐雅几乎是很容易就相信了。
更何况之前她也有让人暗中关注江凛与贺从泽的情况,他们之间已经十分冷淡,如今看来,李冬瑶是终于顺利完成了任务。
现在江凛失去了她唯一的后台,那接下来要做的事,齐雅就可以展开手脚了。
&1dquo;呵,我还当他们两个情比金坚,原来也不过如此。”齐雅嗤笑,冷声:&1dquo;她江凛没了贺从泽,可就随意任我摆布了。”
李冬瑶闻言,只牵了牵嘴角,随后轻道了声&1dquo;恭喜夫人”,便被齐雅唤去回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