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对一个皇帝来说,不过一张口的事情。
倘若商队组成,他们来自于大泽各地,总需要一个人管理,这个人选,很适合有经验的船王。
为了他手中的权力,他定会尽心尽力给大泽带来财富。
“小晚瑜果然聪慧。”陆训庭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长臂一伸,把人揽入怀里,“还有一个好消息,蒙天石死了。”
“什么?”曲凝兮颇为意外:“不是还没讨伐他们……”
“是陆焰
花,”陆训庭轻叹一声:“或许,该叫他岑焰花。”
一声不吭跑了,还去杀了蒙天石。
“他没事吧?他武功如何?”曲凝兮光是听着都感觉心惊肉跳。
“已经找到他了,自然是无事。”陆训庭笑了笑:“那群乌合之众,都不需要出手,自己就撑不下去了。”
普骆甘一旦发现无利可图,势必反目,本就是为利益聚集的贪婪小人,哪有什么道义好讲。
陆训庭似乎喝多了,把曲凝兮圈禁在腿上,两只胳膊牢牢锁住她的细腰。
在后头埋下脑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处,嘴里低声说了不少。
曲凝兮伸手,白皙的掌心贴上他额际,“会越来越好的,进屋歇着吧?”
内忧外患,想来压力不小,若不做好准备,一旦邻国觉得你好欺负,立马就会露出獠牙。
陆训庭乖乖跟她起身,离开了亭子。
两人移步到室内,他将自己大半重量压在她身上,简直是举步维艰。
曲凝兮让春雀去把醒酒茶拿过来,方才摆酒就备着了,这会儿温热正好入口。
陆训庭却半眯着眼耍赖:“皇后喂我……”
“你这是喝了多少?”曲凝兮瞧他这微醺的状态,有点稀奇。
这酒后劲大,怕他越来越晕乎,她索性捧着碗,用汤匙一点一点喂给他。
陆训庭顺从的张嘴了,只是那两只幽黑的眼眸,片刻不肯从她脸上挪开。
曲凝兮感觉都要被盯出花儿来了。
她轻咳一声,把空碗递给春雀,后者笑嘻嘻退了下去。
陆训庭的手已经不老实了,大掌一把扣住她细白皓腕,直接按到了关键处。
“你碰碰它,你别讨厌它。”
“……”曲凝兮先是一愣,继而红了耳朵,抽了抽爪子,没抽动。
她想不到他竟然这样在意,这茬不是已经揭过了么?
“回答我,晚瑜。”陆训庭又弯着腰弓着身,把自己健硕的身躯往她怀里‘小鸟依人’。
曲凝兮勉强搂住了他,道:“我……没有讨厌。”
“你说谎。”他凑过来,用鼻尖轻蹭她软乎的脸颊。
“我没有说谎。”她复述一遍:“没有讨厌。”只是不大喜欢罢了。
“那你要欢迎它的到来么?”陆训庭更加往下躺了,两手紧紧抱着她的腰背,把自己全然纳入她柔软的怀中。
曲凝兮欲言又止,不欢迎还能怎么样,它还不是要闯进来?
贴着她的家伙还在控诉:“因为你的抵触,它一直在忍耐……”
“忍什么?”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很是荒谬,它何时忍耐了?
陆训庭自下而上,缓缓撩起眼皮:“那你敢允许么,允许它为所欲为。”
“什么意思……”她好像懂了,又似乎没懂。
陆训庭蹭开了她的衣襟,小狗一样伸出舌尖轻舔,“你是个骗子,今天我不听你的了……”
曲凝兮一阵痒痒,全然不知道眼前这个状若无害的男人,实际上有多么不知餍足。
之前四五次就要她半条命了,醉酒后失去节制的陆训庭告诉她,还能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