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能完全确定。
“什么？！”
几人都是又惊又喜，接着便七嘴八舌询问上了，“双胎要如何养护？”
“可有需要避忌的么？”
刘太医被问得脑门满是细汗，道：“还得再诊一回，方能确定。”
艾兰闻言，回过神来，嘱咐春雀先别忙着往外传，万一是误会，生出来少一个，上哪找去。
念仙宫的人自然嘴巴紧实。
曲凝兮只在晚间将消息告知陆训庭，刘太医不敢肯定，但他话说出口，就有七八成的把握。
这实在是来得意外，她这会儿小心脏还扑通扑通跳呢。
陆训庭闻言，却是眉间蹙起：“你会更辛苦，说不准，也更危险。”
他轻轻抱住曲凝兮的肚子，自从显怀之后，长得那么快，原来是揣了两个。
他不禁抿唇：“小混球。”非要挤着一起来。
这是孩子还没出生，就先给骂上了。
曲凝兮：“？”
她圆溜溜的眼睛一瞪：“哪有你这样当爹的，不许骂他们！”
陆训庭轻叹一声：“事已至此，骂也无用。”
他温热的大掌搭在她肚皮上，轻轻抚摸，像是打招呼。
但是孩子们非常不给面子，每次他主动出手，就不肯回应，在肚子里活动都趁陆训庭不在的时候。
曲凝兮心宽得很，道：“生一个是生，两个也是生，一起来还节省了十个月怀胎时间。”
“……”陆训庭抬了抬眼皮：“晚瑜倒是会算账。”
“那当然，多一个便是赚一个。”她想着想着就乐了起来，笑容甜滋滋的。
陆训庭垂眸打量她，手伸了过去，抚过她娇俏的脸蛋，低声道：“本是个小怂包，胆子那么小，这件事怎么不怕呢？”
曲凝兮迎着他的目光，皱皱小鼻子：“你怕我就不怕了。”
其实她没想到，他这个没怀孕的人，想那么多，比当事人还怕。
“别痛得哭鼻子就好。”陆训庭俯身下来，薄唇轻抿她的嘴角。
像是极为爱怜，两手拥着她，仿佛抱住了全世界。
他一点一点的，轻触她的唇瓣、下巴，流连至脖颈锁骨，更加向下……
“痒么，给你挠挠？”隔着薄薄的衣裳拢获，一手掌握不住，“又长大了……”
曲凝兮闭着眼，睫毛在颤抖，不吭声。
因为某些缘故，树上的水蜜桃一次膨胀起来，沉甸甸的，充盈着丰沛的汁水，香甜可口。
晚风吹拂，树影摇晃，艳熟的果子随时有掉落的错觉。
总感觉要爆汁了……
果农有点害怕这个，因为树上写了，有的时机未到就会溢出，这是正常现象。
一时痒一时胀，在等待成熟之前，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心中苦恼。
陆训庭俨然已经成为了工具人，满足她的单方面索取。
因为每次曲凝兮得偿所愿，就会直接睡去，根本叫不醒。
他也不能把人给摇醒配合，只得草草结束，自己收拾残局。
他倒是任劳任怨，小心翼翼托着她，沉根没入之际，也不敢逞凶逞能，动作慢条斯理的，生生憋出一层细汗。
陆训庭呼出一口热气，眼尾都憋红了，那颗泪痣妖冶得很。
他嗓音低哑得可怕：“过后……再让你还债……”
全部，都是要还的。
曲凝兮没听见，她哼哼唧唧，非常适应这个节奏，已经快要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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