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晟天笑了笑,坐在他旁边。
“快吃吧。”陶凡初把饭菜都推到他跟前。
“你吃了吗?”冯晟天问。
“嗯,我每天准时踩点,饭堂一开我就来了,永远第一个。”
“怎么,你还骄傲了?”冯晟天没好气。
陶凡初不以为耻反而为荣,“我这不是有金主爸爸撑腰,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嘛。不趁着现在身价高多捞点好处,以后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冯晟天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拿起筷子开始吃。
“你真好,一听你要来饭堂吃饭,林厨赶紧做了两个好菜。”陶凡初撇了一下嘴,也拿起筷子去夹那鲜香鱼肉吃,又夹了一只红烧大虾自个儿给自己剥壳。
“你不是说吃了吗?”冯晟天看着他的动作。
“我看你吃好菜,想沾点光呗。”
陶凡初咬着大虾,虾肉鲜甜,特别好吃,又夹了一只继续剥壳,嘴上咕咕嚷嚷,“怎么,吃你几只虾你不高兴了?你就这么对待你的小情儿的?”
“昨晚还抱着人家说人家是乖乖,人家是世上最可爱的男孩儿。果然狗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永远不能信,这会儿吃你一只虾你都有意见,原来所谓的乖乖和小可爱也不过如此。”
一番无羞无臊的话,让冯晟天极是无奈,这人没脸没皮,说话不过脑子,呛得人肺痛。
但是肺痛的冯晟天也不开口反驳,见他剥好虾肉,飞快地抓过他的手,低头抢先把那虾肉一口咬住,直接迅地吞进肚子里。
这一套动作在短短的一秒间,陶凡初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虾肉就被金主吃了,手指尖还残留着舌尖软湿的骚痒触碰,整个人目瞪口呆,已不知该从如何开口吐槽,呆滞了两秒后气呼呼地大嚷,“冯晟天!那是我的虾!”
为了一只虾,敢直呼金主爸爸大名。
这虾也算死得其所了。
冯晟天没生气,反而一脸得意地看着他,那模样就是‘我就吃了,你能怎么样’?非常欠揍。
也不知道是不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与陶凡初相处得多,也学会了他的奸诈耍赖没皮没脸。
陶凡初郁闷,就一只虾还真不好计较什么,瞪了他一眼嚷道,“幼稚。”
“没小屁孩幼稚。”冯晟天笑,靠过去亲了亲他的唇,“让你闻闻香。”
“这虾被臭男人玷污了,哪里香?”陶凡初推开他,“你吃你的,别老往我身上蹭。”
冯晟天这才放开他。
“哎,我跟你说一声,我明天要和小何回他老家,估计假期后才回来。”
冯晟天抬头看着他,“怎么不事先和我说?去几天?”
“我现在不就是和你说吗,足足提前了二十个小时。”
陶凡初懒洋洋地用手支着下巴,“不确定逗留几天,回来的票还没买呢,估计上班前一天再回来吧,我这几天都没有通告,留在公寓也是闲得慌。”
冯晟天‘嗯’了一声,示意知道了。
“你假期有什么事做?”陶凡初又问他。
“也是要回家吃饭,有点事还要出一趟国。”闲聊家常的时候,冯晟天语气很随和,丝毫没有大总裁的架子。
“去哪儿?”
“x国。我的长辈们大部分在那边定居,而且家里有生意在那边,虽然有职业经理人管理,但偶尔也要过去跟进一下情况。”
“卧槽,原来你是富二代啊,家里还有生意呢,我一直以为你就这一家公司。”
“也不算说错,晟达是我自己毕业后创办的,不是家族企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