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淡淡的奶香味儿包裹着他,他确实静不下心,这女人真是没有一点规矩,她刚躺过的床也敢给男人躺。
也不知吃什么长大的,竟然一口气把他抱回了正殿。
虞娇娇一走,悄悄跟着他们回来的侍卫,就带着医官进了大殿。
医官为他诊完脉,神色凝重的说道:“郡王吸入了烈性助兴药,服用清心丸症状还不能完全消除,就得尽早行房事,将药物所凝的肾水泄出来。”
“没有不行房事的解法?”
医官被段允贤问的面红,支支吾吾的说道:“听闻扬州瘦马手上功夫了得,兴许也能为郡王排忧。”
段允贤自是知晓那些瘦马的手口厉害,他出去应酬不喜碰伺候过人的妓子,都是要没破过身的瘦马伺候。
医官忐忑不安的站着,生怕自己方才的话冒犯段允贤,让他不喜。
段允贤抬抬手,侍卫立马对医官道:“你先下去吧。”
“诺,下官告退。”
“那两个女人处理好了?”
“回主子,人送去了客房,已经派女医过去医治了。”
段允贤面无表情的靠坐在床上,那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的大胆,过后肯定会报复虞娇娇。
“今日都有谁靠近过膳房,接触过膳房的人?”
“除了虞四小姐,再没别人了。”
“我与虞四小姐的茶水饭食有异常吗?”
侍卫小心翼翼的回答,“回禀主子,都是正常的。”
“传紫烟过来。”段允贤狭长的眸子微眯,他想不通虞月媚为何要给虞娇娇下迷幻药,虞娇娇说出那番话,对她一点好处都没有。
如果不是段羽喊了虞月媚进亭中,虞娇娇可能还会说出更多。
紫烟来的很快,她已经派人去虞府调查过了,虞娇娇今早确实被吓病了。
“医官给虞娇娇检查过,怎么说?”
“医官说她有心魇症,应当是幼年时造成的,受到惊吓就会病。”
段允贤拧眉,心魇症是因为忘不掉受过的伤害,日积月累得不到纾解,受到重创很可能得失心疯。
他的女人,不能是个疯子。
“她可是中了迷幻药?”
“是。”紫烟犹豫的说道,“她今早在虞家了一次病,她的丫鬟说是被奴仆吓的,病后反复说不和虞四小姐争,什么都不要,要回武威郡。”
段允贤嗤笑,“也就这点出息了。”
甩鞭子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关了一次祠堂而已,就吓成这样了?
当年她被虞月媚耍的团团转,回来争宠、抢男人,连恒心和勇气都没有,能成什么事!
“继续说。”
“听虞小姐的丫鬟说,她去武威郡的前三年病很频繁,虞将军请不少医者为她医治,教她习武,带她去战场练胆,这二年都没过病了。”
段允贤摩挲着虞娇娇留下的药瓶,没病是没见到让她打从心底畏惧的人。
虞月媚给她下迷幻药,应当是想刺激她犯病,当众说出不和她争,什么都不要的话。
而他,也不可能娶一个有癔病的女人。
可犯了病的人,嘴不把门,虞月媚的目的达到了,却也没讨到好。
“哎,真是个小可怜。”
紫烟抬眸看向段允贤俊美的脸庞,思虑再三,忍不住开口提醒,“主子,她有心魇症,配不上您。”
段允贤眼皮微掀,淡声道:“出去。”
“诺,奴婢告退。”
段允贤平躺在床上,他还是很不舒服,却不想找女人,尤其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找了女人。
方才强忍着没碰她,不知感动了她几分。
紫烟听着内殿压抑的喘息声,心里有些难言的失落,她又不是没有伺候过段允贤,可他今日宁可……也不要她。
虞娇娇和段允贤分开,直奔荷园,她宁愿让人对她评头论足,也不能让人传她爬了段允贤的床。
路过一处宫殿,看到段羽的侍女守在外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绕到宫殿后面,将窗户打开一条缝,朝里面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