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少女提高了音调,少年立马嘎然而止。
“王铁匠是吧,我师弟好欺负,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你看是要五钱银子,还是把我剑鞘回归原样?”少女叉着腰,偏着头,伫在一旁。
“两位道爷,你来评评理!”铁匠实在没法,转头向两人求助。
铁匠姓王名五,是镇子上唯一的铁匠,手艺几代单传,干的活是没话说,事情很是简单,三言两语就已经说清。
原来几日前这少年剑鞘坏了,前来修剑鞘,因材质过于精良,两人约定了一两银子,谁承想今天交货时半道杀出了红衣少女,不依不饶非得只给五钱银子。
王五凭借家传铁匠铺,在镇子上也是小有名气,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从未见过有如此事情。
按道理本来是要收押金的,但王五见少年气度不凡,且这剑鞘本就不菲,心想怎么也不会赖账,索性用心用时修复。
这少年少女衣着华贵,便是院外的两匹骏马一看也不是凡品,怎么得也不该是那种为了几钱银子斤斤计较的人才对。
不光是王五,就是林言与易清中也颇为不解。
“小道士,我劝你们说话得小心,别惹你姑奶奶心情不好,拆了你的道观!”少女见易清中准备说话,立马抢先开口道。
林言和易清中这才现,之前找了半天的美女,竟然就在铁匠铺。
妈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额?是不是用错了诗句?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林言暗忖,然后甩了甩脑袋,将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摇出来。
总之,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踏入了铁匠铺。
说是铁匠铺,实际上这“王家铁匠”还干一些皮匠、篾匠、木匠的手工活,院子最里边是锅炉,那边的砖墙因烧煤熏的黢黑,外边则挂满了各种手工器具。
中年汉子见有两位带着剑的道士进来,立马恭敬地朝门口方向点了点头,接着回应这少女的话。
“姑奶奶,就是因为这剑不凡,剑鞘也精致,所以才值一两银子,光这皮,我都费了不少功夫,为了没有色差,我涂了上好的油,光是成本就得五钱银子,还有这么多时间的工钱,五钱实在是不行。。。”中年汉子低声下气,近乎恳求道。
“额。。。”少女被噎地说不出话来。
“是,师姐,你看,这做的也还行?”少年见状立马回应道。
“要你说话?你是帮他还是帮我?”红衣少女眉头一蹙,给少年翻了一白眼。
少女打量了一下两位小道士,可能是认出了这两人就是先前见过,放低了声音:“我不管,五钱,就是五钱,要么你给我弄回原样。”
“这?”中年汉子看着手里精美的皮质剑鞘,一时无语。
“这怎么能弄回原样呢?我已经修好了,皮子不说,工夫钱也。。。”中年汉子眉头皱成了川字,他殷切地看着少年,见那人不为所动,想起什么似得立马转头看向了林言与易清中,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
“师姐?”少年有些难堪,准备劝道。
“师弟,正所谓,车舟店脚牙,无罪也该杀,你太容易被欺负了,不管这店家咋样,你都该杀杀价!”少女语重心长地说道。
“可是。。。”少年欲言又止。
“嗯?”少女提高了音调,少年立马嘎然而止。
“王铁匠是吧,我师弟好欺负,我可没那么好说话,你看是要五钱银子,还是把我剑鞘回归原样?”少女叉着腰,偏着头,伫在一旁。
“两位道爷,你来评评理!”铁匠实在没法,转头向两人求助。
铁匠姓王名五,是镇子上唯一的铁匠,手艺几代单传,干的活是没话说,事情很是简单,三言两语就已经说清。
原来几日前这少年剑鞘坏了,前来修剑鞘,因材质过于精良,两人约定了一两银子,谁承想今天交货时半道杀出了红衣少女,不依不饶非得只给五钱银子。
王五凭借家传铁匠铺,在镇子上也是小有名气,做了这么多年生意,从未见过有如此事情。
按道理本来是要收押金的,但王五见少年气度不凡,且这剑鞘本就不菲,心想怎么也不会赖账,索性用心用时修复。
这少年少女衣着华贵,便是院外的两匹骏马一看也不是凡品,怎么得也不该是那种为了几钱银子斤斤计较的人才对。
不光是王五,就是林言与易清中也颇为不解。
“小道士,我劝你们说话得小心,别惹你姑奶奶心情不好,拆了你的道观!”少女见易清中准备说话,立马抢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