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的手竟然抓得程英胳膊生疼。
“奶奶,别激动,我们去!”程英打定了主意,她看了眼林言,似乎是用眼神询问。
看着程英楚楚可怜的神情,林言当然义不容辞。
老奶奶一看就是普通人,身子骨还算硬朗,但也许是伤心欲绝太长了时间,现在有些精力损耗。
“我来!”林言搀过老奶奶的手,一股温热的内力从手掌传出,连绵地涌进了老奶奶的身体。
“嗯嗯,小伙子,好呀,阿黄被他们拉走了,要杀,我们去救他!”似乎在林言的搀扶下,老奶奶来了精神,脚步也利索起来,朝着大路就快步走去。
“谢谢。”程英对林言轻轻地说道。
她清楚地感觉到,林言得知自己胳膊生疼,且与老奶奶接触有一种不自然之感,所以林言上手替代、缓解。
林言点了点头。
从大路走去,越走路却越窄,原本以为会走到军营驻扎的地方,没想到却远远见到山间村落。
村落还算安静,也许是处于山峦叠嶂之中,虽然每年粮食收成颇为贫瘠,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辽至金,以致现在的蒙古大军都不会来此打草谷。
山里人种着几亩薄田,开垦了贫瘠的山地,靠着山,卑微却又顽强地活了下来。
“老奶奶,阿黄在哪?是被人掳走了吗?”老奶奶带路朝前,林言跟在后面疑惑道。
“就在前面,快,否则来不及了。”老奶奶说道,语气急促万分。
两人愈不解了。
因为不远处的山地中,竟然有农民安然地种着地,远处也有炊烟升起,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老奶奶,阿黄是你儿子还是孙子?”程英也问道。
“阿黄就是阿黄啊,呜呜呜,阿黄,你别死,奶奶来了!”
似乎是程英的提及,老奶奶又呜咽道。
看来是孙子,唉!
程英感慨地摇了摇头,内心脆弱敏感的她最见不到别人骨肉分离。
刚准备循着小路朝远处去,忽然听见一满头白的老奶奶坐在不远处的岔路口嘶哑地哭泣。
“阿黄,阿黄。。。呜呜呜。”
老奶奶看年纪约莫古稀,满头银,身躯消瘦,脊背微微弯曲,黑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副孤苦伶仃的模样。
“奶奶,你怎么了?”程英见状立马跟了过去。
“阿黄,阿黄。。。”老奶奶声音嘶哑,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双手颤栗着。
见有人过来,老奶奶抬起了头,也许是哭的太久,浑浊的眼泪不再流出,眼睛却布满了血丝。
“阿黄。。。”
“老奶奶,怎么了?”林言也走了过来。
老人家穿的是粗衣粗服,一看就是附近农家的。
“他们,他们要杀阿黄!”老奶奶断断续续地说道。
听到杀这个字眼,两人顿时一愣。
因山河沦陷,不少蒙古军营驻扎的边界总会生恶性事件,诸如抢劫,掠杀,以及更残暴的事情。
“他们在那里,奶奶,我们去救阿黄!”程英立马说道。
林言则立马将宝剑拔出了剑鞘,警惕地看着四周。
现下的蒙古兵都是精锐,虽然林言现在的武功对付五个蒙古兵问题不大,但要是他们来到人多,结阵的话,耗也会耗死林言,是以不能不小心。
“救阿黄?对,救阿黄!那里,那里!”老奶奶一把抓住了程英的胳膊,兀自站起来,指着大路,说道。
天知道如此瘦骨嶙峋的老人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力气。
干枯的手竟然抓得程英胳膊生疼。
“奶奶,别激动,我们去!”程英打定了主意,她看了眼林言,似乎是用眼神询问。
看着程英楚楚可怜的神情,林言当然义不容辞。
老奶奶一看就是普通人,身子骨还算硬朗,但也许是伤心欲绝太长了时间,现在有些精力损耗。
“我来!”林言搀过老奶奶的手,一股温热的内力从手掌传出,连绵地涌进了老奶奶的身体。
“嗯嗯,小伙子,好呀,阿黄被他们拉走了,要杀,我们去救他!”似乎在林言的搀扶下,老奶奶来了精神,脚步也利索起来,朝着大路就快步走去。
“谢谢。”程英对林言轻轻地说道。
她清楚地感觉到,林言得知自己胳膊生疼,且与老奶奶接触有一种不自然之感,所以林言上手替代、缓解。
林言点了点头。
从大路走去,越走路却越窄,原本以为会走到军营驻扎的地方,没想到却远远见到山间村落。
村落还算安静,也许是处于山峦叠嶂之中,虽然每年粮食收成颇为贫瘠,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自辽至金,以致现在的蒙古大军都不会来此打草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