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Tmd敢打我?!”鹿清笃看着直立如松的易清中,突然大叫道。
说完他眯着看不见的眼睛忽然流出两道泪水。。。
“师,师兄,别,别哭啊?!”小道士路人甲尴尬道。
即便被打,也不能落了威风才是,咱说什么也是玉阳门下赵真人席弟子!
“我,我没哭啊!”鹿清笃疑惑。
“哼,他是没哭,应该是受内力冲击,泪腺不受控制,产生的条件反射!”林言唰的一下,从马背跃下,那还拉扯着衣服看呆了的路人乙被他一带,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打得好!”郭芙直接叫好。
“师姐说得对!”
“师姐马术真棒!”
大小武点评着。
易清中却不为所动,面色平静地看着鹿清笃及其余三位小道士。
“啊,上,给我打!”鹿清笃擦了擦眼泪,大手一挥,就朝易清中扑去。
路人甲丙见状立马上前,那个被摔狗吃屎的路人乙也艰难地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看了眼林言,见可能打他不过,捏着拳头朝易清中走去。
柿子毕竟要赶软的捏,何况四人围殴一人,自己定能占到便宜。
嘭嘭嘭嘭!
电光火石之间,易清中稍微施展拳脚,四位道士立马倒飞出去。
“哼,从此以后,林言是大师兄,我是二师兄,鹿师弟,你记住了吗?”易清中看着躺在地上面如猪头的鹿清笃,轻声道。
“呜呜。。。”
“哎呦~”
“啊,啊!”
回应他的只有几人痛苦的呻吟。
门派之中产生争执很是正常,即便在重阳宫,也有不少弟子因些琐事而大打出手,只要不让师长知道,且别闹出伤残人命,都不会在乎。
毕竟全真教虽然是道家宗教,却也十分看重武学,一味禁武只会让门派弟子武力日趋低下,有帮助有竞争,才能良性循环,是以每年正月,都会有比武考究存在,私下里动手也就见怪不怪。
“没事吧?”林言走了过来,低声问道。
“死不了!”易清中看也不看那四人,转身就上马。
那癞痢马一见易清中手持缰绳,有样学样地打了个响鼻,马嘶不止,前蹄上抬,极是兴奋。
林言还是有些担心,前去探查了几人伤势,见他们确如易清中所说,受的只是皮外伤,但却痛苦难忍,估计得十天半月才能完全康复。
想起记忆中被李沟翔等人欺负场景,林言也就释然,点了点头,转身上马,四男一女,五骑沿路朝南加急飞驰。
快到大胜关时,折道往东,再南下,避开了蒙古军营,傍晚时分,几人见远处地占形势,巍峨磅礴,便知前方就是大胜关了。
林言等人一路通过市镇,行了七八里,见着数百株古槐围绕着一座大庄院,各路英雄都向庄院走去。
几人赶忙下马,不一会儿就有庄丁前来牵马,林言便知大胜关内6家庄到了。
“你,你晓我?!”鹿清笃眼睛都快眯不见了,叫道。
“不,不是,你脸肿了,嘴唇也肿了!”路人甲小道士说道。
“肿啥样了?”
“刚嘴唇还好像个烧饼一样。”
“现在呢?”
“现在好像两条肥香肠挂在脸上!”
“啊啊啊,你Tmd敢打我?!”鹿清笃看着直立如松的易清中,突然大叫道。
说完他眯着看不见的眼睛忽然流出两道泪水。。。
“师,师兄,别,别哭啊?!”小道士路人甲尴尬道。
即便被打,也不能落了威风才是,咱说什么也是玉阳门下赵真人席弟子!
“我,我没哭啊!”鹿清笃疑惑。
“哼,他是没哭,应该是受内力冲击,泪腺不受控制,产生的条件反射!”林言唰的一下,从马背跃下,那还拉扯着衣服看呆了的路人乙被他一带,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打得好!”郭芙直接叫好。
“师姐说得对!”
“师姐马术真棒!”
大小武点评着。
易清中却不为所动,面色平静地看着鹿清笃及其余三位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