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怪哉,林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正常。
好在宴会颇为热闹,不少人交头接耳打着招呼,讲着江湖琐事,林言和周围人搭着话,问他们有没有见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绿衣女子还有一个跛腿的白衣女子。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一块练武的好苗子,面相也与众不同,能否让老道给你算一卦?”嘈杂间,一个乞丐模样的老头落座易清中旁边,看到他后立马开口道。
易清中一愣,茫然看着四周,想不通值此英雄大宴,怎么会有个算命的出现在这里。
林言见状,立马端起了手边茶杯,诧异地看着这一幕。
那大叔穿的破破烂烂,但仔细看时,才现他穿得是一个道袍,只是这道袍破破烂烂,缝缝补补,想是穿了许久也未曾置换。
也难怪易清中看走眼,隔壁桌的真乞丐穿得比他好也大有人在。
一个老道士要给一个小道士算命?
同行啊?这不是?
奇哉怪哉。
那老头将随身幌子靠在墙上,幡子如同他破旧衣服一般,原本应该是米白色,现在灰不溜秋的,上面画着一个大太极图案,下边写了个对联,上联说是占断西湖六月雪,下联说是带来南海一枝春。
“老道姓刘,江湖人称刘半仙,每日我只占三卦,不准不收钱?!”那老道捋了捋脏兮兮的胡须,故作高深道。
“呦,这不是刘半仙嘛?”
“可不是,他是怎么来英雄大宴的?”
隔壁人见老道神神叨叨,离了些距离,评头论足。
“还收钱?那我不算了!”易清中一听收钱,立马摇头。
“生辰八字报我!”刘半仙未等易清中拒绝,原先略带玩味的面容变得有些认真,他一把抓住易清中的手掌,扶了一下,攥在自己手中,认真的看着。
说也奇怪,这人浑身上下邋里邋遢,但那双手却洗的干干净净,手指极细,无半点茧子。
“不知道生辰八字。。。”易清中可能被他认真模样感染,当真没有拒绝,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用了!”刘半仙盯着手掌,然后又仔细地看了看易清中脸庞。
那认真观摩的模样,就连林言看着也不由得怀疑起自己来,难不成这老道真有本事?
“人生善恶非命定,为善作恶各自招。不知阴功算命理,术士空口也无凭!”刘半仙忽然摇头晃脑,念念有词。
得,看来还是一个神棍!
原本那高深莫测的老道形象在林言心中瞬间崩塌。
“我说,小道士,你能活到现在,全凭遇见一个贵人啊?!”那刘半仙忽然止住神神叨叨,面色凝重道。
“你八字纯阴,阴时阴月阴年出生,命中有三劫,一劫更比一劫难,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前些日子刚刚度过第二劫!”刘半仙掷地有声。
“嘶。。。”易清中听着倒吸一口凉气。
“你自幼无父无母,能活下来算是好命,那算度过第一劫,一十六年第二劫本是必死之命,堪堪遇贵人,真是破天大运,如果你能挺过第三劫,百岁寿命算短,人间寿瑞不长!”刘半仙念念有词。
这一番话听得易清中脸色煞白。
大厅上筵席开处,人声鼎沸,烛光映红,一派热闹气象。
林言怀着忐忑的心思,在众人指引下,落座,和易清中坐在了一桌。
小师弟看模样还未消气,他瞥过头去,自顾瞧着热闹。
赵志敬与尹志平坐在了靠近主宴的一桌,他们交头接耳,不知道讲些什么。
那尹志平刚刚还左右张望,但和赵志敬刚说完话,便脸色白,低头皱眉,似乎在想着心事。
奇哉怪哉,林言总觉得哪里有些不正常。
好在宴会颇为热闹,不少人交头接耳打着招呼,讲着江湖琐事,林言和周围人搭着话,问他们有没有见着一个温文尔雅的绿衣女子还有一个跛腿的白衣女子。
“少年,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一块练武的好苗子,面相也与众不同,能否让老道给你算一卦?”嘈杂间,一个乞丐模样的老头落座易清中旁边,看到他后立马开口道。
易清中一愣,茫然看着四周,想不通值此英雄大宴,怎么会有个算命的出现在这里。
林言见状,立马端起了手边茶杯,诧异地看着这一幕。
那大叔穿的破破烂烂,但仔细看时,才现他穿得是一个道袍,只是这道袍破破烂烂,缝缝补补,想是穿了许久也未曾置换。
也难怪易清中看走眼,隔壁桌的真乞丐穿得比他好也大有人在。
一个老道士要给一个小道士算命?
同行啊?这不是?
奇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