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秦淮茹加快了给李卫民洗脚的进程,她对故事的内容十分期待。
洗完脚,李卫民往床上十分惬意的一躺,故事便娓娓道来:“从前有一个男子他姓李,从小到大的爱好和职业就是打水井。。。。。。。,有一天,李师傅接了一个到秦家村打井的活儿,本想着和以前一样,干完活儿就收钱走人。
没想到这秦家村的土质和他以前遇到的地方不太一样。。。。。。。。。。。他刚用钻头往下钻,哗啦啦的水就往外冒,越钻冒的越狠。。。。。,他见这水越出越多,就好心的跟秦家人说不能再钻了,再钻就把地给破坏了。
但秦家大小姐不听劝,非要让李师傅打一个十丈深的井,出于拿钱办事的原则,李师傅只好继续蒙头钻了起来,等他打完十丈井抬起头的时候,现秦大小姐人已经晕倒在地。。。。。。
原来啊,就在他打到一丈深的时候,地下涌出的水把周围的田地都给淹了,而专注打井的李师傅根本就没听见秦大小姐的呼喊声,导致她在情急之下直接晕了过去。。。。。”
看了一眼身边晕晕沉沉的秦淮茹,李卫民一脸淡定的点上一根香烟,很有节奏的抽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抽完一根烟的李卫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对从故事情节中缓过劲来的秦淮茹问:“淮茹啊,听完这个故事,你有啥感想没?”
“我。。。。。。。”秦淮茹想了一下,道:“我觉得人不能太贪心,要听劝。”
“可以,总结的不错,看来故事的精华你已经全部吸收了,听人劝吃饱饭,这句话你一定要牢牢记着。。。。。哥是不会害你的。。。。。。。”
“嗯。”秦淮茹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般,点了点脑袋。
“妈,你白天抽空说说隔壁李家,这一晚上都不消停,我都没心思学习了。。。。。。”耳朵里塞着两个纸团的刘光齐,听到隔壁动静终于停了下来,扭头对正在缝补裤子的二大妈说道。
“这事我怎么开口,人家小两口正年轻着呢,折腾得厉害也算正常。。。。。。”说起这个,二大妈就回忆起了自己刚结婚那会儿,也是白天晚上,只要得空就忙活起来,可惜啊老刘的巅峰期太短,要不然现在晚上趁孩子睡着,还能偶尔打个友谊赛什么的。
想到这里,二大妈目光偷偷的瞟了一眼睡得跟个死猪一样的刘海中。
此时对面的许家,许大茂松开了捂着耳朵的双手,心里暗骂了一句:“早晚累死你这个鳖孙。”
翌日,早上,李卫民吃过早饭,跟秦淮茹说了会儿话,等到徒弟周红义来喊,才不紧不慢的朝中院走去。
“蔡叔,你也起的挺早啊。”李卫民抬手跟正在刷牙的蔡全无打了个招呼。
“你也早。”蔡全无嘴里的沫子都没吐,瓮声瓮气的回应了一下。
“卫民,你兄弟东旭那事记得上点儿心啊。。。。。”正在屋里吃饭的贾张氏,听到外面李卫民的声音,忙来到屋外对李卫民提醒道。
“放心吧张婶,我上着心呢。”
路过前院,李卫民又跟赵婶几个相熟的大妈聊了几句,才迈开步子,朝胡同外走去。
“哥,你啥时候跟我妈和前院几个婶子那么聊得来了?”刚才看着李卫民跟母亲聊得很投机的周红义,离开南锣鼓巷胡同后,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李卫民回想了一下,摇摇道:“不记得了。”
来到轧钢厂,李卫民刚点完卯,就被车间何主任给叫了过去。
“卫民,有没有兴趣当小组长啊?”何主任一上来就直奔主题,也没说什么客套话。
“我?别开玩笑了主任,我还不够格吧?”李卫民压根就没把何主任的话放在心上。
“我没给你开玩笑,二车间打算增添一名副组长,我本来属意老易的,但他推荐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