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了十几道题后,曲清江忽然笑了:“噗——”
赵长夏回过神,疑惑地看着她,仿佛在问她为何笑。
曲清江说:“我现除了喝醉酒后的六月之外,将我说过的话一遍遍地复述的六月也好可爱!”
赵长夏:“……”
曾经的社死往事不要再提了好不好,大家何必互相伤害呢?
她面无表情地继续下一个问题:“一只脚难走路下一句是什么?”
曲清江被难住了。
倒计时还有两秒的时候,她们的身后忽然传来曲锋的吉音:“一个人难成户。”
坐在台阶上的两个人惊觉曲锋的存在,心中一惊,立马站了起来。
赵长夏皱着眉头,不满自己这次因为沉迷答题而分了心,没有现曲锋过来了,也不知道曲锋是何时出现的,又将她们的话听了多少。
“爹,你何时过来的?”曲清江有些心虚,虽然现在是大白天,可她跟赵六月也算是独处了,而且自己还给赵六月送了鞋,以她爹的眼尖程度,肯定能现。
“刚过来,隐约听到了什么可爱。”曲锋的神情耐人寻味。
曲清江:“……”
赵长夏:“……”
虽然她们坦荡得很,可为什么被曲锋用这么暧昧的眼神一看,她们仿佛有种“幽会被抓”的不自在感?
“什么可爱?”曲锋暧昧地问曲清江。
曲清江道:“我在背香山居士的诗呢,就是那句‘杲杲冬日光,明暖真可爱’。”
赵长夏:“……”
听不懂,牛批就完事了!
曲锋也没想到她这么能狡辩。为了她们的名吉,他没有计较深究。
“爹,您怎么来了?”曲清江问。
“来找六月。”
曲清江知道他们有事要谈,就趁机溜了。
她一走,赵长夏与曲锋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怪异了。曲锋又念了一遍她刚才的题:“一只脚难走路,一个人难成户啊,六月,你懂吗?”
赵长夏心道:“我现在懂了,可是答题时间已经过了。”
当然,她是不能跟曲锋说这些的,便道,“还请郎君赐教。”
曲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将她领去处理祭灶的事情了。
晚上,赵长夏祭拜完了灶君,系统便提醒她完成了“祭灶”任务,得到了一张春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