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栌是看上了展馆里的那些纪念品,但那天她花了太多时间看人物访谈,离开展馆时已经是深夜。
估计是时间太晚,没好意思提出过去看看,一直心心念念到现在。
“走吧,现在就去。”
贩卖机里都是些艺术作品的衍生周边。
有一些是正在展出的艺术品,也有一些是特别著名的艺术品。
比如Q版的《带珍珠耳环的少女》冰箱贴,莫奈风格的记本和小镜子,恶搞版的《蒙娜丽莎的微笑》钥匙扣……
黄栌喜欢一位芬兰小众画家的作品刚好在展出,有一台机器可以选择那幅画里的图案元素,定制纪念币。
她欢天喜地地定制了一枚,宝贝地放进自己外套口袋里,然后目光一转,盯上了抓娃娃机。
娃娃机里面的东西都有艺术品原型,只有一朵粉色玫瑰造型的毛绒玩具,黄栌一时想不到,是那幅作品的衍生。
“《埃拉加巴布斯的玫瑰》。”孟宴礼轻声提醒她。
“哦,那幅画很残忍啊。”
嘴上这样说,但孟宴礼现,她还是挺想要那个玫瑰的毛绒玩具。
黄栌一连扫码付款好几次,娃娃机的爪子总是关键时刻松开,一点胜利的希望都没有:“你们这个机器的爪子是不是有问题,怎么总是松呢!”
孟宴礼对抓娃娃这种东西,真的不在行。
这位老板干脆和黄栌说,让她稍等,然后去某间办公室里拎了一串钥匙回来,直接把娃娃机的橱窗给打开了。
于是回程时,坐在车子副驾驶位里的黄栌,如愿抱着玫瑰造型的毛绒玩具。
孟宴礼和平时一样,开车送她到楼下。
黄栌独自上楼,在窗口和车子里的孟宴礼挥了挥手,车子才启动,缓缓开走了。
扭头看见床单上的褶皱,黄栌想起,上午她还在床上懒懒地躺着看手机,百无聊赖。
没想到这一天里,生过的内容会如此丰富。
黄栌把孟宴礼那两幅画小心翼翼搬回卧室,找地方摆放好,又把那朵玫瑰玩具放在枕边。
折腾了几分钟,她看了眼手机,晚上11点。
距孟宴礼说那些话,已经过了5个小时了。
她如果现在答应,应该算是很矜持很矜持了吧!
黄栌按奈不住,拨通孟宴礼的电话。
手机贴在耳侧,她听见他说:“黄栌,怎么了?”
“我有话想和你说!”
“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