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思起来,某些方面,徐子漾和仲皓凯还真是挺像的,都属于桀骜不驯特别有个性的那种。
仲皓凯一口气烧了好几团柳絮,扭头,刚好看见黄栌在笑:“你笑什么?”
“我有个朋友,和你有点像。”
“别说是你男朋友……”
黄栌的头,顿时摇得像拨浪鼓,飞快否定:“你们才不像!”
这时候陈聆从楼下拎着外卖送来的冷饮,正在给大家分。
仲皓凯接过他的那杯,把吸管戳进去,扯掉口罩:“知道了,孟老师在你心里独一无二。”
他对这个话题,比黄栌还稍微敏感些,解释着:“我就是怕你恋爱中毒太深,看什么都有孟老师的影子,才提醒你的。我自己当然知道我和孟老师不像!不过,你说的那个和我像的人,谁啊?我认识么?别不是陈聆那个傻逼吧?”
刚吸了大口奶茶,含着满嘴珍珠的陈聆,隐约听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
他瞪大眼睛,茫然回眸,目光里写满了“谁叫我”的疑惑。
黄栌和仲皓凯说起徐子漾。
徐子漾是活跃在国外的小众艺术家,她以为仲皓凯不会认识。
但仲皓凯嘀咕着“这名字挺耳熟”,想了想,忽然问:“是不是高咱们很多届的那个,大一时有画被报了1o万块的高价,然后他失恋把画烧了,还退学了的那个?”
黄栌差点忘了,徐子漾确实是有这么个传说。
但仲皓凯显然比她更诧异,拉着黄栌往画室人少的空间走了几步:“你怎么认识徐子漾的?”
“他是……”
黄栌有点不好意思说“我男朋友”这几个字,她和孟宴礼之间也没什么特别的称呼,都是直呼大名的,“他是孟宴礼的朋友。”
“所以,孟老师是grau?”
黄栌吓了一跳,抱着奶茶四处张望。
确定没人听见也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她才压低了声音,小声惊呼:“你怎么知道的?!”
据仲皓凯说,是有一次陈聆他们给黄栌打视频时,他看见黄栌家里有幅画。
那幅画是grau的代表作,黄栌一直喜欢,且表示过不会买仿制品。
而且早些年就有过传闻,那时候有人说徐子漾和grau是同一位老师带出来的。
但仲皓凯也不确定孟宴礼就是,随口炸一下,没想到还真给炸出来了。
黄栌紧张兮兮:“那你不要告诉别人。”
“知道。”
走了几步,她又不放心地走回来:“因为一些原因,他现在不画画了,你…也先不要和他提起画画方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