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点学完,就可以更好地保护你家大人了,你不想保护他吗?”
“想啊,那好吧,我现在就学。”
赵夜阑听着里面打斗的声音,喉头一紧,不出任何声音,抬脚刚想走进去,却又突然转身跑到最近的轿子里,钻进里面,双手捧面,恸哭失声。
“客官,你是要去哪啊?”轿夫问道。
良久,赵夜阑才说:“翰林院。”
一整个下午,赵夜阑独自坐在翰林院的小屋里,房门紧闭,不允许任何人进去闲谈。
同僚们都有些摸不着头脑,阮弦走过去敲门:“赵兄,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跟我们谈谈吧,兴许我们能帮上你呢?”
里面一直没有任何声音,阮弦来过几次,都得不到回应,越担心起来,找侍卫来撞门。
“赵兄,得罪了。”
房门撞开后,阮弦站在门口,看见里面的景象后,愣住了。
只见赵夜阑跟个没事人一样,端坐在桌边,提着写字,侧目看了他一眼:“出去。”
“不好意思,看来是我打扰了。”阮弦干巴巴地重合上门,一时闹不懂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赵夜阑视线重回到桌面上,面前铺着的宣纸上写着如何处理自己的家产。
晚上回到将军府后,小高兴奋地跟他说今天跟着将军学了很厉害的一招,要展示给他看。
燕明庭走到他旁边,两人一起看着小高展示身手,燕明庭时不时指点两句,笑着问赵夜阑:“怎么样?我教的徒弟怎么样?”
“勉强吧。”赵夜阑道,“小高本来天赋就高。”
“天赋再高,也得要好师父引领才行。”燕明庭挑眉。
赵夜阑冷哼一声:“那我也是你教的,怎么没跟他一样?”
“那是你天分不行?”
“所以不还是天分的原因?”
“我说不赢你。”燕明庭挠挠头,笑了起来,牵着他的手去吃饭,“走走,今晚厨房做了你最爱吃的菜,我还特地去会春楼买了点小吃,准保你会喜欢。”
用过饭后,燕明庭又提出想出去走走,带着他上街,买了好些东西。
“前面就是锦轩,去买点衣裳吧。”
“不去,家里有很多了。”
“你居然还嫌衣裳多?”燕明庭惊奇道。
赵夜阑沉默片刻:“走吧,那就去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