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凝眉,碰碰身上的火热,嘶哑提醒:“小七?”
苏栖因她的触碰猛地倒吸一口气,分明面色已经涨的通红,却偏偏向后退了几分。
他沉醉于与谢乔肌肤相触,这时却不得强逼自己后退分离,这样的选择,让苏栖面上阴沉都如有实质,但即便如此,他看来却仍旧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
谢乔皱眉:“你这是在干什么?”
苏栖飞快看谢乔一眼,又避开目光:“你备了避子汤。”
谢乔没料到会听到这样的话。
她用避子汤不是第一日了,和姬天大婚前,谢乔就详细了解过这里的避孕措施,包括并不限于少量服□□、事后用不明药液清洗导致炎症,吃丹士炼出的不明成分的药丸……
比起这些简直称得上是慢性自杀的手段,避子汤已经算是最科学的一种,起码是真的有用,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每月的月事都会有些滞淤难熬——
但比起怀上姬天的孩子,这么一点疼痛,已经算是最微不足道的事。
苏栖虽然不是姬天,但她短期内也没有怀孕的打算,更莫提眼下的情形,也实在不是合适的时机,避子汤当然也不能断。
她回过神,微微挑眉:“所以呢?”
苏栖声音平淡:“汤药伤身,你不必服,我已学过,女子不必如此,也可快活。”
女性的生理构造,的确是不必真的纳入,也可以达到巅峰去的,这话说的没错,可问题是男人不是这样啊!
苏栖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只要她快活,不必管自己?他又拿自己当什么人?
“不用这样,一次喝药并不碍……嘶!”
这一次换成谢乔话未说完,便猛的倒吸了一口气。
苏栖又忽的低下了头!
前日苏栖的话说得一点不错,他学东西的确很快,连这种床笫间的技艺都是一样,甚至方才都只是手上路,小试牛刀,直到这时,才挥了他的真正实力。
谢乔猛地瞪大了眼睛,理智没能回过神,但显然身体已比思想要反应的快些。
她从脊柱开始,涌起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不知是不是被苏栖身上的热度所沾染,她只觉得有些自己也实在热得焦躁,仿佛连神智都一并被烧去了大半。
偏偏苏栖却是冷静的很,忙碌的间隙,还要腾出口舌来低低问她——“这样你喜欢吗?”“这样呢?”“你想重些,还是轻些?”
所以苏栖这样一个闷葫芦,床笫之间,却居然是这种喜欢出声互动的类型吗?
谢乔恍惚间转过这样的念头,便也没有再压抑忍耐,顺着自己感受出细碎的声音,偶尔还会配合的开口夸赞对方技术。
谁料这种时候,苏栖却忽的问了一句:“比檀郎如何?”
谢乔面上的媚色猛然一顿。
这话实在是太扫兴了,以至于谢乔全身的火热都瞬间降温,几乎有些愤愤:“苏栖!这种时候,你一定要提旁人是吗?”
见她怒,苏栖明显的凝了一瞬,他的眸光低沉,想要继续动作,似乎想通过这种手段,让谢乔快活的岔过这质问。
但谢乔却已然决意要问个明白。
她猛地起身,一把拉起苏栖“你倒与我说说,檀郎怎么着你了?我都说了都是过去的事,檀郎过段时间我也会另为他寻合适的去处,你怎么就偏偏和他过不去了?”
她从前怎么没现苏栖这么在意檀郎,这种时候都要将他拉过来比较?中间是生过什么她都不知道的事?
眼看无法躲避,苏栖便也坐直了身,声音幽幽,冷箫般落寞:“与他无干。”
分明面对旁人时,堂堂卫君都是凛若秋霜,令人心寒,可看向她时,一双琉璃双眸却是幽黑清透,澄澈的不加掩饰,仿佛满满当当全是她。
这样的苏栖,便又叫谢乔忍不住心软,她顿了顿,面色没有退让,仍旧要求对方给出解释,但手下却向前拉住了小七的手心。
被拉了手后,苏栖便立即贴近了她,两个毫无掩饰的人,皮触着皮,肉触着肉。
肌肤的接触让苏栖面上的阴郁瞬间消散,他深深看向谢乔:“你说往后不会再用檀郎,也不会再寻旁人,亲昵之事,只寻我一个。”
谢乔声音柔和:“怎么了?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不,我很欢喜。”
苏栖低低解释:“只是如此,我自然更不能叫你受委屈。”
谢乔闻言怔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苏栖的逻辑。
正是因为从此不找旁人了,所以苏栖反而会更加在意,要确认自己技术不比檀郎差,保证不叫她的“感受”降级?
明白之后,谢乔简直哭笑不得。
她没脾气的狠狠咬了一口苏栖肩头,还觉不解恨,又用齿舌缓缓厮磨。
苏栖因她这动作浑身猛地僵硬,嘴唇微微张着,连呼吸都明显粗重了起来。
谢乔感觉到他的变化,声音才又重带上笑意:“我看你还有没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
———————
谢府中来请见太子妃的庶常吉士,被请在待客的厅堂中,足足用了一壶茶点,生生的等到了日暮。
就在他以为自己连晚膳都要在谢府用时,门口才终于出现了一个身着青衣,长身玉立的温顺世家仆,客客气气的请他移步驻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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