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衍走过去开门。
“抱歉，我们已经打烊了……”
在看到门外的楚文燕时候。
孟衍愣了一下。
随即神色一变。
“你来做什么？”
刚才不是打电话。
彻底撕破脸皮了吗？
没想到楚文燕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
难道……
是来找麻烦的吗？
没想到这么快就撞见孟衍。
在看到孟衍眼神里的戒备，不信任，冰冷……
楚文燕恍惚之间想起了还没有被赶出楚家的孟衍。
那个时候孟衍看着自己的眼神。
明明是尊敬，崇拜，温柔……
这些色彩。
以前太过寻常，楚文燕都没有去在意。
如今失去了，才现孟衍当年的眼神，透露着对自己这个姐姐浓浓的亲情。
是自己弄丢了……
原来人都是犯贱的。
失去了，才会想起当时的好。
才会去追悔莫及。
才会产生那么多莫名的负面情绪。
只是这一次。
楚文燕下定了决心。
决心出现在这里，面对自己的过错！
所以内心没有过多的起伏！
“孟衍……我来是想真心实意跟你道歉的。”
“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走吧。”
孟衍不想再跟楚文燕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神经病有任何牵扯了。
楚文燕暗暗握紧了拳头。
最终还是低下了那颗高傲的头颅。
“我知道……你现在一定觉得我无可救药。”
“在这失魂落魄的几天，我也觉得是这样。”
“只是刚才你那通电话，骂醒了我。”
“我是人，不是神，我自以为能够掌控一切，其实我根本做不到。”
“我只是一个弱小的女人，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我就承受不来。”
“我知道自己无法在亲情跟责任两者之间做出取舍，所以我选择出现在你面前，郑重跟你道歉。”
“就算你不接受，这是我的过错，我必须为之买单，不然我只会坠入深渊，再也不像是自己！”
楚文燕坚定无比地对上了孟衍冰冷的目光。
哪怕现在，楚文燕还是无法做到平静地面对。
还是会为了孟衍的眼神以及自己的所作所为而羞耻。
但是……
逃避，解决不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