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宋洋给监控安装了那个程序。
能够第一时间扫清监控，抓住秦老太这个真凶。
不然突然被秦老太这么一闹。
就算事后孟衍证明了自己的清白。
产生的影响都已经变质了。
这种事情，必须第一时间自证，才能够将影响降到最低。
正所谓造谣容易，辟谣难。
归根到底，还是造谣成本太低了。
孟衍转身离开了警察局。
楚文燕跟了上来。
孟衍看着欲言又止的楚文燕，道：“这件事情已经不需要你了。”
“你想的太多了吧，这件事情后续还有的是你烦的。”
“当然，有我楚文燕出马，很快就能搞定。”
“你想要保持你的初衷随便你，楚文燕，我只有一个条件。”
“你要管这件事情，不是我求你的，所以要是楚家人知道这件事又来找我麻烦……”
“我全算在你头上！”
孟衍不想去管楚文燕到底在想什么。
径直离开。
“孟衍！”
楚文燕朝着孟衍的背影喊了一声。
孟衍没有停留。
拦了辆出租车径直离开。
留下楚文燕站在原地。
气得直跺脚。
等生气过后。
就是浓浓的悲伤。
“孟衍……我们之间真的只能够走到这一步了吗？”
“明明以前你一直叫我五姐，会包容我的小任性。”
“我学习学到烦的时候，你会为了我准备小惊喜，甜点，牛奶。”
“带我去海边，默默陪着我放松心情，准备烟花，贝壳，盆栽……”
“甚至为了跟我有共同话题，你也会去买关于法律的书看。”
“闲暇时候跟我探讨法律，送我去考试场，为我加油，准备便当。”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吼你，骂你，打你，你都笑嘻嘻的，一点都不会还手，亲切地叫着我五姐。”
“这些……你都忘了，真的都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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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