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宇直直的看着总是对他阴阳怪气的宿友,冷声质问:“你说我偷东西,那你说我偷了什么东西?”
那位宿友更是不屑,带有故意把声音抬高,此刻宿舍门打开,外面走廊有不少人,在看到站在宿舍里有不少人,还吵吵闹闹的,不少人停止脚步好奇的观望。
“什么东西?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王军同学家境多贫困大家都是知道的,麻烦你有点良心好吗,他的钱你也偷,你也不怕遭天谴!”对铺的那位宿友大声指责。
这时同寝室另外一位宿友小声说:“……我们都看到了,白泽宇你这样做是不对的。”
那位被偷钱的王军眼睛还红红的,看向白泽宇眼里带着几分怨恨和不可置信。
白泽宇冷笑了一声,只觉得可笑:“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对铺的那位更是嚣张,大声囔囔:“证据?就在你被褥下面,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掀开给你看!”说罢了,他从上铺下来,走过来就把白泽宇垫在底下的被褥掀开,然后那一堆粉色的钞票映入大家眼帘。
一时间,寝室安静的可怕,那些看热闹的其他宿舍学生用惊愕,不敢置信的目光盯着白泽宇。
“不是吧,真的没看出来,他是这样的人啊。”
“他是有名的贫困生,吃饭都吃不起,偷钱也不足为奇。”
“……我觉得他有点面熟呀,似乎最近那个,怎么会干这种事啊。”
“有的人穷怕了,就会染上恶习,改不过来,就跟有人吸,毒,上,瘾了一个样……”
“不可能!贺爷都给他上亿的零花钱,他还在意这个?”
……
各种细小的议论声不绝于耳,这不是白泽宇第一次听,比起上辈子,这辈子听到的非议,真的是太轻太轻了。
“看吧,证据确凿,在你没有回寝室,我们每个人的柜子,箱子,被褥都翻了,就剩下你的,然后就现你被褥里藏了钱。王军他一共丢了五千六百八十五块,你那里只有四千块钱,你说吧,其他的钱是不是拿去花了?”对铺的大声质问。
王军这时也走过来,红着眼睛,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用哽咽的声音质问:“你为什么要偷我的钱,这些钱是我家里的心血,他们好不容易攥的,钱掉了,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白泽宇冷静的看了他一眼,上辈子也是如此,在王军这句话过后,先是同寝室的质问,各种犀利的言语指责,道德上的谴责绑架,然后是围观同学的奚落,让他毫无反手之力,百口莫辩。被通报批评,因为他拒不认罪,态度不好,没有给受害人赔礼道歉,他甚至记了大过,遭到全校通报,贴了黑板报,事情最后闹到非常严重,大家都已经默认他偷钱态度嚣张的事实。
“这事不是我做的。”
白泽宇深吸了一口气,冷静说:“报警吧。”
对铺的那位露出一丝不屑:“好啊,报警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这事他做的人不知鬼不觉,警察来了也没办法,吃亏的还是白泽宇。
白泽宇懒得理会这种人,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就拨打了电话,打完同时给自家靠山也打了个电话,当着十几个围观同学面前告状:“亲爱的,我在学校被人欺负了,他们说我偷钱了,还偷了五千多块!!!你快点过来,我很害怕。”
“……”
围观同学突然感觉气氛变得难以言喻。
第22章谁欺负你了?
这告状也未免太明目张胆了吧,他们还要还要这么多人在现场看着呢?
是不是有点太欺负人了?
原本还叽叽咋咋小声议论,各种道德上的谴责的同学顿时不吭声了,不是他们不想吭声,而是他们惧怕白泽宇的靠山,九区的贺爷。
那个可真的只是传说一样的男人啊,每次出现在闻报道上就引起很大波动的那种,像他们还处于象牙塔的学生只能仰慕的份儿,然而现在这个备受他们仰望高不可攀的男人却被他们同龄人用黏糊糊的声音喊亲爱的~
又酸,又妒忌,甚至还隐隐有些莫名的惧怕。
做错事了,就把自家的男人找过来,像什么话,还是不是男人啊!
还没接触社会,心思单纯且直白,对于这种靠关系上位,还毫不掩饰,明目张胆的行为并不是每个人和班长他们那样换位思考,他们心里默默唾弃同时狠狠的鄙视。
然而当事人脸皮厚到一个无法估量的尺度,白泽宇说是拨通了那头电话,可他们也听不到啊,也不能确定那头就是贺爷,只能看白泽宇矫揉造作的声音,嗲的黏糊声听得人头皮麻。
受不了!
能不能用正常声音说话了?!
他们许多甚至在心里嘀咕,像贺爷那种位高权重,公事繁忙的人怎么可能陪你玩这种爱情游戏!切,肯定是在狗仗人势罢了。
拿着鸡毛当令箭。
至于电话那头,在接到白泽宇电话的时候,确实是在处理一些事情,还是贺家的事,一些不长眼的家伙又过来,以各种长辈的嘴脸警告贺靳之不要太过于随意妄为,丢了贺家人的脸面。
然后贺靳之对这些人完全没有任何感情,原先主家人驱赶主宅,不过是给他们最后一个机会,在知晓自己车祸的幕后者,贺靳之对主家人再无血缘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