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观砚巧妙的安排他们在一楼最大的一间房。
对于观砚的安排,齐书廷很是满意颔,这几日烦闷更是好了些。
夜朗星疏。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屋内的人看向了门口,有些纳闷。
二更已过许久,都这个点了,还有什么事?
吱~地一声,房门打开后,一张如玉的脸出现在了门后。
“窈窈!”
来人柔声唤道,清浅的酒气四散开来。
他这是饮酒了?
姜窈看了面前的人一眼,推开门让他进来。
齐书廷满眼带笑,一步一顿的走了进去。
“齐公子这是饮了酒?”
这会借着烛火,他两颊微微透着红晕。
这模样是喝了多少酒?
“嗯!”
齐书廷重重点了点头,应道。
驿长献上的酒水,说是当地特产。
齐书廷本是不打算喝的,但那酒就置在眼前,香气绕鼻。
鬼使神差的,就潜尝了一口。
味道醇厚绵长,的确是不错。
“齐公子这时候来,可是有事?”
“来寻你喝酒~”
说着,宽大袖子的右手中拎着一壶酒。
姜窈无言,这人怕是喝了不少。
“齐公子,夜深了,无事的话我要休息了。”
知道他没事,姜窈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而齐书廷酒意渐浓,整个人散散地撑在桌子上。
不说话,人也不动。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只愣愣地看着姜窈,似乎看不够似的。
“齐公子!”
迎着他这般炙热的眼神,姜窈错开来,又催促了一声。
“我不走……我还有话同你你说。”
“窈窈日日都同那覃羌一道,怕不是都忘了我。”
齐书廷语气悠悠,听着怨气颇重。
姜窈扶额,他这是真醉了。
见她不应,齐书廷又挪着着凳子挨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