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桂怎么说也是吴慧雪精挑细选之后派来给殷榕当贴身婢女的,一时的尴尬过后,立刻反应过来,“瞧小姐说的,奴婢哪有什么事,奴婢的本职就是伺候小姐。”
“哦。”殷榕不咸不淡应了一声,“那你就先下去吧,我这里不用你伺候。”
香桂一噎,她要是坚持下去,或许会引来怀疑,只能不甘道:“那奴婢就在门口候着,小姐有什么吩咐唤一声便是。”
“好。”殷榕好脾气的应了一声。
等香桂人出去后,姐妹俩对视一眼,不明白香桂怎么突然死乞白赖的要照顾她们。
“榕儿饿了吧,快吃。”殷桦夹了一筷子菜到殷榕碗里,微微摇头示意此刻不是说话的时候。
“阿姐你也吃。”
姐妹二人随意说了几句,将菜吃得一干二净。
“香桂。”殷榕叫了一声。
香桂立马进来,“奴婢在。”
“将这些撤了吧。”
“是。”香桂借着收碗筷的功夫,状似不经意说道,“奴婢今日听其他小姐妹说,今日尚书府的寿宴上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殷榕好奇看向香桂,香桂一向不是个多嘴的人,怎么突然说起闲话来了。
殷桦想的更多一点,想必香桂要说的是吴慧雪示意她说的。
于是配合道:“说来听听。”
见她们如意料之中的感兴趣,香桂忙道:“听闻宴会上有一人喝多了酒,然后了酒疯。”
“何人?”
哪有人会在参加寿宴时酒疯的,尤其还是吏部尚书这种级别的寿宴,这不是让人记恨嘛,接下来的日子都不用李尚书出手,其余人就能将那人生吞活剥了。
“听说是沈学士,醉后胡言乱语,直指李尚书倒卖官位,以此牟利,不配为官之类的。”香桂也是道听途说,具体内容她也不是很清楚,“貌似将李尚书气得够呛,险些寿宴变白事。李尚书正要问罪的时候,离王跳出来打圆场,之后这事儿不了了之。”
殷桦不明白为何跟她说这个,李尚书府邸的门朝哪里开她都不知道,更别说什么沈学士了,她听都没听过。
嫡母为何让香桂将这事儿说给她听?
她不解。
别说她不解,香桂也不是很明白,原本夫人回来后,她便找了个机会溜达过去,找到秋月同她说了下午的现。
紧接着秋月就让她回来,并吩咐她办这个事儿。
“除了这事儿还有什么事吗?”
香桂摇头,“没了。”
“那你先退下吧。”
“是。”
香桂无奈,只能将桌面收拾干净后退下。
“阿姐,香桂同我们说这事儿是何意?”
“我也不知,许是敲打?”殷桦将最后可能的目的说出来,带些不确定,“兴许是想要透露朝堂局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