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现在基本处于绝望的边缘,对于婆婆,也是一点尊重都没了。
她就想问问,自己辛辛苦苦养着这个家。
可为什么会换来这么个结果。
“怎么说话呢?你这话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咯!”
贾张氏还不明白生了什么,一听这话,当场不乐意了。
听听这质问的语气,合着刚才搁那前院哭,是因为棒梗?
可棒梗就棒梗呗,又扯上自己什么事儿了。
“妈,你知道吗?刚才棒梗又去人傻柱家偷东西了,被人抓了个现行不说,还打死不肯认,你敢说不是你教他的?”
秦淮茹那心,已经是彻底冷,一提这心酸事,眼泪又直直往下掉。
贾张氏听了这话,心头一慌。
可她哪会承认啊,站起身就搁那儿骂骂咧咧的。
“你说什么,棒梗被那傻柱抓了,他人呢?他把我孙子怎么了!”
“我在问你话呢!回答我,你教棒梗干什么了?”
贾张氏还在打岔,秦淮茹已经忍无可忍了。
歇斯底里一吼,像是泼妇一样。
她今天就不讲理了,更没法讲理!
“你吼我,你居然敢吼我!秦淮茹,那是你儿子,你自己管教不好!”
“还赖我身上了?我教他什么?我教他什么了?你给我说清楚!”
“你敢说你没教棒梗错了就赖?打死不认?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誓,你敢吗你?棒梗上次从少管所回来,他已经学好了,你为什么还要害他,为什么?”
昏黄的灯光,照耀着满是血丝的瞳孔。
声嘶力竭的呐喊为什么,一声接着一声,扩散到整个四合院。
秦淮茹佝偻着腰,伸手指着自己婆婆。
贾张氏吓的不敢说话,她从来没想过,自己那个软弱到只会流眼泪的儿媳妇,会有今天这一模样。
至于悔恨还是自责,那是半点没有。
她是谁,棒梗的师父,信奉的就是自己的恶理。
面对所谓的公理正义,用的是自己一贯的手段撒泼打滚。
“哎呦喂,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走了,妈一个人过的好惨啊。儿啊,没天理了,你把妈也带走吧!有些人吃里扒外啊!儿啊!”
屁股一坐,直接坐在地上。
贾张氏现在的作派,和跳大神的神棍差不多。
“我不管你干什么,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给棒梗一个交代!”
秦淮茹彻底豁出去了,她已经彻底疯了
拉开柜子,取出丈夫的遗像。
砰一声,直接顿桌上。
“你看看睁开眼睛看看!看看你妈都干了些什么!你给我看看!”
这次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贾张氏彻底被秦淮茹震慑住了。
她俩活脱脱像个唱大戏的,出口的话。
每一个字都饱含感情。
声音又大,划破这浓墨的黑暗。
中院热闹了,大院里的人全给惊动。
仨大爷不论事儿了,何雨柱不守夜了。
许大茂和秦京茹不谈天说地,就连何雨水都起床了。
还扶了聋老太太出来。
所有人都围在外面,欣赏着这出闹剧。
没人敢说话,没人敢去劝。
“柱子,事情怎么就到了今天这地步,要是我早早听你的,唉。”
一大爷找到何雨柱,他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