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時安又闖進?臥室跟書房一陣翻找,出來時懷裡抱著一幅畫。
「幸好?還有?沒有?被毀的,雖然不值錢,但也能賣個十來萬。」
「看來你都知道了?。」
否則怎麼突然上門,搜刮值錢的東西。
「鍾意那個兔崽子都放到網上去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鍾博遠勾唇,笑的很是神經質:「所?以你也知道自己拙劣的謊言已經被揭穿了?,沒什麼可以拿來威脅我的,你還敢來我這兒?。」
他一邊說一邊朝著劉時安靠近。
手裡,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撿的碎瓷片。
邊緣鋒利極了?。
劃一下就能割破喉嚨那種。
劉時安總算察覺到危險,但他還是以為鍾博遠不會把自己怎麼樣。
他可是他老子。
「我來又怎樣?鍾博遠,你還能殺了?我?」
劉時安叫囂著,根本沒看到鍾博遠的眼神有?多兇狠。
他小心翼翼護著那幅畫,想著賣掉後他就又可以逍遙自在一陣子。
花完了?也不用擔心,還有?宋樂樂呢不是。
宋樂樂臉長得不錯,滋味也好?,而且年?輕,能給自己賺很多錢,很長時間的錢。
「看在咱們父子一場的份兒?上,我就先不問?你要贍養費了?。我跟宋樂樂要走了?,你也別想著去找我們。等你東山再起,我再回?來。」
鍾博遠笑了?,仰頭哈哈大笑。
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究竟得多厚臉皮,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你瘋了??」
劉時安沒好?氣的瞪了?眼鍾博遠,突然笑那麼大聲,嚇他一跳。
還是趕緊跑路要緊。
劉時安抱著畫,從鍾博遠身邊走過。
身影交錯的瞬間,鍾博遠手裡的瓷片忽然朝著劉時安的咽喉划去。
「啊。」
劉時安運氣不錯,瓷片只?劃破了?一點皮。
因為他踩到東西腳滑了?下,身體往一邊趔趄。
捂著刺痛的脖子,劉時安瞪大眼,惱怒的大罵:「鍾博遠,你他媽居然真的想殺我?」
鍾博遠冷笑,一聲不吭的再次朝劉時安揮舞著鋒利的瓷片。
「殺人啦!救命啊,殺人啦!」
劉時安嚇得左右閃避,結果不小心撞到桌角,額頭立刻破了?。
鮮血直流。
他眯起眼,滿臉恐懼的往門口?跑。
鍾博遠笑著,舉著瓷片,殺人狂一樣追著他。
這時門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