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子是子,父是父,没有老子立功赏赐儿子的道理。”老朱当即摇头否认。
半晌沉默后,老朱依旧想不出个主意。
苦思无果之下,心头也愈烦躁了起来。
“胡惟庸,妄议朝廷赏赐,这可是欺君之罪。”
“陛下。。。。”
见胡惟庸当即跪在地上准备请罪,老朱直接打断道:
“咱不追究你,可你要给咱想出个办法!”
“陛下。。。。。”
“下去吧!”
听到老朱将麻烦丢给他,胡惟庸恨不得当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刚才他就不该自作聪明,说什么朝廷该如何赏赐有功之臣。
本来他还想着,替老朱提前预见出这个麻烦事儿,能让老朱觉得他这个左丞相不是吃干饭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
似老朱这般独断的人,竟然会将如何赏赐将帅的问题抛给他。
也对,若是这事儿不麻烦,老朱也不会丢给他。
想到自己自作聪明的行为引火烧身,胡惟庸便后悔亲自来皇宫这么一趟。
只不过不等胡惟庸退出大殿,只听朱标突然开口道:
“胡惟庸,为北平再送五万石粮饷。”
“啊?”
疑惑之下,胡惟庸忙停下脚步冲朱标说道:
“回禀太子,五日前刚从河北、河南等地为前线送去十万石粮饷。”
“按理说,两个月后在从各地征调粮饷送往北平也不迟啊。”
“按孤说的办。”
见朱标也如老朱一样独断,胡惟庸无奈,只好下去安排。
只不过走出奉天殿。
胡惟庸只感浑身疲累,好似经历过一场大战一样。
无论是老朱这个皇帝,还是朱标这个太子,这两人都不是好伺候的主儿。
一时间,胡惟庸甚至觉得自己进位左丞相,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而等胡惟庸刚一离开,老朱便看向朱标问道:
“老大,胡惟庸走了,你也该说说如何赏赐徐达他们了吧。”
“爹,压根不用想如何赏赐此战的有功将帅。”
“这是为何?”
老朱瞳孔微缩,看向朱标的目光格外慎重了起来。
徐达已是赏无可赏。
难不成朱标比他心思更加刚毅。
难不成朱标要用对臣子的最高赏赐,赐死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