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之后,徐叔和父皇、汤伯他们喝了一整天的酒。”
“恐怕安排左良随行,也不是徐叔的意思。”
“这朱重八,当真还因喝酒误事了!”
听到马皇后语气不善,朱标随即将常氏寄来的书信递了过去。
“娘,我们一行刚离开皇宫,父皇便又带着徐叔、汤伯到武英殿喝酒去了。”
“说是心有谋划,是为了给胡惟庸放权。”
“可一个胡惟庸,哪里值得我爹故意露出破绽。”
“娘。。。。”
不等朱标继续拱火,马皇后眉头紧皱,当即便要起身。
“娘,您可是要返回京都?儿子现在便安排人护送您回去!”
此话一出,马皇后顿时反应过来。
朱标明摆着是要她离开凤阳啊!
旋即,马皇后看向朱标淡淡说道:
“既然来了凤阳,便要等凤阳的事全部落罢再走。”
“不过我还是要给你爹写封信!”
见马皇后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朱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马皇后的性子,自己果然没有猜错。
朱标本不想让马皇后留在凤阳,不想让马皇后为凤阳之事忧心操劳。
可自己这位娘亲的性子,又岂是袖手旁观之人。
不过也好,将马皇后支走,询问那些所谓的民夫时,马皇后跟着为凤阳百姓忧心。
只是苦了老朱。。。。。
一想到老朱收到马皇后信后,那一脸尴尬,却又无法惩戒常氏的表情。
朱标就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启禀太子,民夫已经带到!”
“嗯。”
朱标微微示意。
姚程带着几名民夫径直走了进来。
“姚程,此三人可是建造中都的民夫?”
“这。。。。。”
姚程略有戒备的看向三人,只不过还不等他开口,那三名所谓的民夫当即跪地道:
“草民拜见。。。。”
“都起来吧。”
见三名民夫礼数周全,朱标直接打断道:
“你们三人原籍何地,中都建造中又负责什么?”
“回殿下,小人原籍山东,乃是木匠。”
“小人原籍河北,石匠。。。。”
“小人乃是凤阳本地人,也是的石匠。”
朱标微微点头,继续道:
“孤听闻中都主官不给民夫放每月的例钱,甚至不准尔等民夫返乡,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