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挂啊！”
助理挂掉了研究生的电话。
李哥的表情很沉重。直播间也想起了很沉重的音乐。
粉丝们在公屏不断地打着字，在质疑是谁告诉女孩李哥老家的地址。相信女孩的智商不会想到这个办法。
“老马和司机知道。我他妈的头大！”李哥回复着粉丝。
“她又打电话来了！”助理又在喊着。李哥没有再接她的电话。
…………
平和了一阵儿，李哥接通了老马的电话。
“……你看我直播了吗？这个小女孩你认识吗？”李哥想从老马这里找到答案。
“不认识，不是，你不要啥事都往我身上推。”老马的口气很坚决。
“不是，往你身上推，我想知道，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现在我感觉……我现我躲我躲不过！”李哥想面对这一切了。
“不是，我听着，我也看你直播了。那小姑娘不是怀孕了吗？”老马好似不知情的意思。
“啊。”
“不是，你搁那买房子了吗？怎么回事？我没怎么细深了看。”老马也是没谁了，真是这样吗？
“不是我给买房子，人家认识一个老头，跟你差不多年纪，给她也买了房子，然后有未婚夫。”李哥在给他纠正。
“老头，那老头不是你吗？是你吗？”老马真老糊涂了。
“说啥？”李哥真是觉得老马的话太离谱了。
“不是你吗？我那个……”
“你说你那么大岁数，我都不想说难听的。人家老头都五十多岁了！”李哥对老马无可奈何。
“哦，那我没注意听。我对这没怎么太细听这事。”听这话，老马似乎真的不清楚。
“你啥意思？你认识吗？”李哥步入正题。
“我不认识。听说那孩子是你的？”老马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节奏。
“我跟你说了，我不认识她，听我说那个孩子是我的！”李哥真想对老马那啥。
“你他妈的别搁那，你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人家找你去，去干哈去呀？你还躲，你个缩头乌龟！你看你说，他妈的敢做敢当！他妈的我做的事，我跟大老婆离婚，我说要想跟小的结婚。我敢作敢当！找你，你就去呗！给解决了。”老马还硬气了，开始教训李哥。
“不是，解决了。第一我这不是他妈的医院。万一孩子有啥事，你可以上医院。找我，我能解决啥呢？”李哥对老马的质问很是不理解。
“你他妈的是万能直播间，啥解决不了。”老马这是在恭维李哥吗？
“不是，万能直播间，人家是怀孕生孩子，得去医院，妇产科。”李哥也是跟他纠缠不清了。
“妇产科你不也挺拿手的吗？不是啥事你都能管吗？啥都能……”老马的讽刺挖苦从不停歇。
“不是，你现在是来跟我抬杠的是吧？”李哥揭穿他。
“不是我抬杠，人找你，可能是解决问题。你给解决了不就完了吗？”老马还在坚持自己的看法。
“啊，你是啥意思？不是，你是啥意思？”李哥开始不懂老马了。
“你问我啥意思？我哪知道她啥意思？”老马态度还是很肯定。
“你认识这个小女孩？”
“我不认识，我上哪知道去？”老马没有丝毫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