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傻。
自然是能够看得出来,沈笙歌脸上冷漠的神情。
显然不把自己当回事儿。
他突然觉得有些恼羞成怒。
这……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他猛地起身,掀翻了身后的椅子,语气有些低沉,面容有些可怕:“你就不怕我把你的事情说出去?”
沈笙歌:“……”
他是在威胁自己吗?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回响。
“是的,宿主大人,他就是在威胁你。”
沈笙歌挑了挑眉头,自己是那么容易受到威胁的人吗?
“说吧。”
沈笙歌还真是不怕。
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膀:“要不要我把武桥媳妇她们请进来,听你讲故事?”
沈笙歌看了看等在外面有些不耐烦的武桥媳妇一众人。
欧阳逸瞪眼,讲故事?
也是,自己就算是把自己看见的事情,都说出去的话,又有谁会相信?
毕竟,若不是亲眼所见,他也肯定以为是别人了疯,才会讲出那么荒诞离奇的事情来。
摸摸一条蟒蛇的头?
蟒蛇原地消失?
沈笙歌就是抓住了这个点,才这般放肆大胆的吧。
但是,今日他确实不是来威胁她的。
真的是来示好合作的。
但对方,显然并无此意。
他咬着牙,还是忍不住低低问了一句:“真的不行?”
沈笙歌看都没看他,这人是听不懂那个话,还是怎么着?
她无语。
然后直接无视男人,对着门外开口说道:“盈儿,让病人进来吧。”
早就在门外竖着耳朵的傅落盈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急忙对着武桥媳妇摆了摆手,示意她进屋子。
傅落盈蹑手蹑脚地将手中的棍子放在了一边。
她害怕那个欧阳逸突然难,对嫂子不利,所以挑了一根顺手的棍子,抄在了手里。
那个欧阳逸要是敢打嫂子,她就去打爆他的头!
武桥媳妇对着欧阳逸点头哈腰地,但后者一脸冷漠的离开了。
武桥媳妇一进门,就有点儿摸不到头脑,小声地八卦:“沈大夫,欧阳大人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气急败坏?
沈笙歌:“嗯?”
此时的她忽然现一件事情,这古城里的人似乎都称呼欧阳逸为欧阳大人?
“来古城这么多年了,这个欧阳大人一直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就像是戴了一张假面具似的……”
看出了沈笙歌的疑惑,武桥媳妇忍不住开口解释。
“可刚刚他虽然依旧是面色冷漠,可那眼底明显是着急的样子,所以我猜着食他是不是生了病……”
沈笙歌摇了摇头。
“对了,你们为什么称呼他为欧阳大人?”
说到这个,武桥媳妇的眼中也露出了一抹疑惑。
是了,为什么会称呼他为欧阳大人来着?
好像一开始韩管事这般称呼他,人们也随着韩管事的叫法,后来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