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对着他的情况下,她仿佛觉得只要看不见人,就不会那么害怕。
甚至含了一丝嫌弃道:&1dquo;你得用皂子知不知道,不然你帮我擦完身子,我背后一片一股油味儿。”
&1dquo;喏。”她向后递了块皂膏。
&1dquo;不知道放哪儿的你就问嘛,怎么不问我呀,把手伸过来。”
胭脂摸到那只有别于女子的粗大骨节,一下捉住,娇笑着往谢留手上抹了一顿,瞬间多了一层泡沫般的湿度。
散着一种古药味夹杂着金银花的香气。
她缠人地问:&1dquo;是不是很香啊?像这样搓搓,让你里里外外都会变干净。”
他指间的缝隙被另几根柔嫩的手指填满,动来动去,湿湿滑滑的宛如捉不住的泥鳅。
忽地她被反扣住。
胭脂还在自顾自地玩闹。
心花怒放的娇滴嗓子如同野猫爪子一样,&1dquo;你的手好大好粗啊,掌心的皮快磨坏我啦。”
她头皮倏地紧绷,头被人扯住。
一块早被捏皱的布巾掉在盆里,溅起小阵水花。
胭脂红唇刚溢出两道呜呜声,很快在他人的蛮力之下淹没在紧密贴合的呼吸中。
第15章
谢留不知什么疯,毫无预备地扯着她的丝,把她拽过来强吻了她。
动作里充斥着狠劲与霸道,气势汹汹像要把人里外尝个透彻干净。
他肯定素了很久,不然怎么连如何吃嘴都忘了,那么大的力气害她磕破了嘴皮子。
胭脂连嘶嘶抽气的机会都没有,很快就在嘴巴里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1dquo;&he11ip;&he11ip;呜你,轻点&he11ip;&he11ip;”
她双手揽住谢留的脖子,投入地和他拥吻在一块,主动的那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谢留第一次男女之事觉醒的时候。
那时他还是个傻子,长嬴很热,他躺在竹榻上睡觉。
胭脂想吃树上的枇杷,她摘不到就来找他,谢留不应声,她便一直在旁边闹着,说他不乖待她不好。
她也近十三四岁了,成长得很快,各方面育得都不错。
是她自己贪凉,硬要把袖子裙摆和里裤都卷起来,露出秀白纤细的手臂、小腿。
她还脱了鞋履,连袜子也不肯穿。
谢留当时只觉得她白得透光,盯着她连脚指头都是粉润的双足目不转睛,他的眼神是大胆好奇且专注的。
其中不乏丝丝迷惘和懵懂,月白色的粗布麻衣套在他身上,也掩不住清隽天成的俊俏。
大概是看得久了,他又一直没有回应,胭脂就猛地凑近过来问:&1dquo;你在看我的脚吗?”
谢留还躺在竹榻上,刚被吵醒不久,俊脸迷糊而恹恹的,眼珠却乌黑宛如街市上卖的纯色琉璃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