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
坐在他右手边的凌霄恭恭敬敬的朝他行了个拱手礼。
坐在他左手边的却没有任何表示。
仿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般。
还未等夜晨问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顾玄鹤已经回到了洞府。
或许是不想要夜长梦多，又或许是他本身就很直接不喜欢迂回的缘故。
直接开口朝着夜晨询问道：
“你还记得你死前都见过谁吗？”
“我感觉你当时出现的疯问题，并不是你练功法走火入魔，而是有人在背后恶意操纵。”
夜晨听到这话，有些无奈的挤出一个笑容。
“我还能记得你和凌霄就算是万幸了。”
“我剩下的记忆，别说咱们最后一场大战的了，我甚至都记不起咱俩一起时都做了什么。”
他的笑容在说话间逐渐变得真诚起来，是那种看着就会觉得对方一定没有在说谎的笑容。
“不过我记得，你这个老古板和他们不一样。”
“你是我最喜欢的…人。”
听到这句话的凌霄并没有看两人的神情，只是低着头，眼珠子骨碌骨碌的转着，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凌霄】因为不属于这个时间线，他也不清楚夜晨和顾玄鹤之间到底生了什么。
所以他放心大胆的打量着两人的神色。
他能看到顾玄鹤的眸子突然聚焦，神情凝重。
也能瞧见夜晨在说完这句话后，有些不好意思。
此刻的夜晨像是感觉自己的话不太合适。
又或者是可以找补一般，专门补充道：
“挚友。”
夜晨这话刚说完，那边的洞府门就传来了通报声：
“顾宗主，二长老有要事找你。”
“他说这边人太多，让你找他去。”
顾玄鹤告诉对方自己马上就过去后，目光转向了两个老老实实坐在位置上，以及一个很潇洒的将石凳子往后挪挪，试图将脚翘上去的夜晨。
夜晨抬头对视后，有些无奈的将石凳子又搬了回去，正襟危坐。
“我出去一会。”
凌霄一如往日一般乖巧的回应道：
“好的师尊，我在这里等你。”
顾玄鹤缓缓地扬起一个笑容，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满意。
凌霄感觉自己周身暖洋洋的，原本顶在头上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其他两个人可不这么觉得。
他们总感觉顾玄鹤的笑不是笑，是警告他们不要拆家！
他们怎么可能拆家呢，他们对待自己人老“和善可亲”了。
要相信他们，他们可都是“好人”。
“你们给我和睦相处。”
在顾玄鹤“和善”的微笑中，三个人用各自的方式表示了同意。
虽然有些不情不愿的，却还是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