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老这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的灵魂体仿佛被撕裂了一般，锥心的痛苦一下下攻击着他的脑袋。
他没有听清凌霄说的话，只是胡乱应了一声，就陷入了沉寂。
……
那日，天空衬着雪白的云，煞是好看。
“冰块脸，你长着这么好的一张脸，怎么不去勾搭姑娘啊？”
“你这张脸，只要去凤都走一圈，你估计就会收获几十条手帕的！”
夜老察觉到这是自己的声音，下意识的往正在坐在草地上的两人望去。
一人身着月下白的浅蓝衣服，或许是因为气质问题，那身浅色衣服被他穿的宛如莲花一般，高贵雅致。
另一人穿着鸦青色的衣服，黑中带有些许紫绿色的光芒，看起来极为神秘，可自己却始终看不清他的面容。
刚刚出自己声音的，就是这位穿着鸦青色衣服的人。
【不错，自己的品味果然是极好的。】
夜老在心里点评道。
“无聊。”
身着月下白的那人冷漠回复。
“且，你整日里跟个冷面阎王似的，明明长着一张那么如花似玉的脸，就是不会用。”
“我要是有你这张脸，我铁定要去骗那些小姑娘的芳心。”
夜老一听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甚至还点了点头。
不过他同时也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脸转向了另一个人，显然是在认认真真的打量对方。
“万幸你没有。”
那人仿佛听不懂笑话一般，冷然回复。
那时的自己好像也不在意，轻笑两声后，整个人躺在了草坪上，说出一句无关风月的话：
“我不太喜欢山，我喜欢广阔的田野、树林和河。”
夜老依旧看不清自己的容貌，却看到那位穿着月下白的人，正是凌霄现在的师尊，顾玄鹤。
【原来，我们的交情这么好的吗？】
在夜老的疑问中，所有的画面宛如破碎的镜子一般，咔嚓一声，从中间破碎，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
夜老有些好奇，自己当年为何会说出这样一句话呐？
……
次日，凌霄结束夜晚的修炼，按照自家师尊的安排去参加晨练。
却现，夜老并未回去，而是飘在空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于是凌霄和夜老打了声招呼，让他回到自己脑海中继续想后，就御剑前往了晨练场所。
凌霄刚到，就觉自己一身玄衣和他们一身雪白格格不入。
“这位师弟，你怎么没穿练功服？”
练功服？
还有这种东西吗？
凌霄心里有些不知所措。
他来到这里，连外门弟子都还没来得及做，甚至因为是封国保送，所以连测验都没有，就直接来到了拜师环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