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手臂绷紧的话，应该会有很漂亮的肌肉线条吧。
在顾玄鹤把脉、同时摸小手臂时，他也得出了一个凌霄自己都不知道的结论：
凌霄应该快十五了，应该就在这几日了。
还不到十五的元婴，当真是比自己当年还要强上几分。
只是这个样子比自己当年要矮上不少，也不知道给他来上一巴掌，他会不会哭。
要是现在一不小心用力，掰断了他的手腕，他会不会满怀怨恨的看着自己？
顾玄鹤不知道他此刻为什么会这么想。
但是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默默放开了凌霄的手腕。
他又不是变态，更不是疯子，怎么会用这种方式虐待自己的徒弟呐？
不过……
顾玄鹤有些疑惑。
为何自己心中会出现如此阴暗的想法呐？
他平日里可从来不会想这些的。
突然凌霄的一句话打断了顾玄鹤的思考。
“师尊，米我还能吃吗？”
凌霄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朝自己眨眼睛，要是以往顾玄鹤会嫌弃，寻常的师姐师哥会觉得很萌，更加疼爱他。
可现在的顾玄鹤，不知为何，很想要将这双眼睛挖下来，放到琉璃容器里保存。
自己脑子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为何会想这些血腥的东西？
顾玄鹤心里忍不住的嘀咕，手上却把自己这份米饭递了过去。
“能。”
同时实话实说道：
“你挺能吃的。”
几乎是瞬间，凌霄说哭就哭的能力直接上身，水汪汪的眸子彻底变成了眼泪的海洋。
“师尊……我不吃那么多了……”
“别不要我好不好……”
顾玄鹤有些不知所措。
他也没说重话啊？怎么还哭上了？
不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吗？不是在汪岭郡的时候还拿剑威胁自己吗？怎么现在自己说了一句话就哭上了？
由于内心慌张，原本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奇奇怪怪的想法瞬间烟消云散。
可顾玄鹤又不会哄人，他只是将筷子放下，递过去自己的手帕。
“别浪费就行。”
“还有，既然收你为徒，我自会负责。”
哪怕我不负责，那个系统也不会允许我把你开了的！
在顾玄鹤冷硬的安慰中，凌霄的原本嚯嚯往外冒的泪水戛然而止。
“那我……可以来和师尊吃午饭和晚饭吗？”
顾玄鹤直接无视了他哭的有些红的眼睛，果断道：
“随你。”
“别耽误练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