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用同情的眼神望向小国舅,道:“小叔,没事了,那贼人跑了,你若是担心,明日开始,我同你一块清晨练武,若是那贼人再敢来,咱们也能将之捉住。”
小国舅被四皇子这个死对头安慰了,之前那种恍惚感瞬间消失了,那输给谁都不能输给四皇子的。
“我能有什么事儿!我一声肌肉,倒是你个竹竿子,好好练练吧!”
四皇子瞥了瞥瘦弱的小国舅,又看了看自己的肌肉,最后还是惹着没说话,只是表情一言难尽。
不过见他振作起来,四皇子也松了口气。
圣宗帝震怒,询问情况。
在场的侍卫说不出一句话来。
实在是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啊!
镇抚使赶了过来,立马跪下:“陛下恕罪!”
“怎么回事?”圣宗帝又问了一次。
“那贼人易容成了个老太,装作知情人前来,在说完情报后,我们的人送她出去,她半道要上茅厕,之后便不见了踪影。”镇抚使快速说清楚了状况,“属下办事不利,甘愿受罚。”
圣宗帝这会儿才稍微平复了些许心情。
昨日还可以说是看看热闹,但是这采花大盗两次来去自如,就有些挑衅意味过重了。
若是再让对方来去自如,圣宗帝对自己的安全也要担忧起来了。
“朕,暂且不处罚你们,若是再有第三次有人来去自
如……”圣宗帝没有把话说完,但是这没说的话,都能明白是个什么意思。
本是如此严肃的时刻,圣宗帝瞥了一眼那木棍,又有些破功了,气氛再次变得古怪起来。
“这个……这个证物,先收走吧。”
镇抚使的表情也相当一言难尽:“是。”
说完,他掏出一张手帕,包裹住木棍,这才去拿。
林年年:到时候镇抚使不会拿着这东西去问那些被害人吧!不行,想想就感觉这画面实在是……
被林年年这么一描述,一群人不由想想了一下。
镇抚使拿着木棍询问县里的衙役:“这东西,是拿采花大盗留下,诸位可认得,这物件对方是用来作甚的?”
衙役们各自捂住了屁股。
不行,这画面太美了,没法继续想了!
不过难怪之前没消息,谁也不可能说出自己不光是被采了前边,这后边也没落下啊!
镇抚使:别说了!
问题是他还不能省略这个步骤,还真得拿着这东西去找线索!
干!
林年年:于子,历史不是改了吗,后来还是没抓到吗?
柳于:没有。
林年年:这人这么厉害的吗!那锦衣卫不就惨了,办事不利。
柳于:奇怪,锦衣卫似乎没被处罚诶!你这段野史怎么描写得这么不清楚啊?
林年年: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我还没写呢。
柳于:可能你也不知道吧,所以只能如实记载整个过程。
圣宗帝:这看起来似乎还有什么隐情?
柳于:等等,我刚刚从你野史里发现了个苗头……我怀疑,那采花大盗后来落到你二姐手里去了。
林年年:我二姐,不是喜欢女孩子吗?
林年年发完,柳于和林年年都沉默了,过了片刻。
柳于:啊,是啊。那采花大盗就是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