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效君半边身子挂在吴雨瘦弱的肩膀上，一瘸一拐走向秦寻，咧着嘴倒吸着凉气抱怨。
“嘿，你小子！”
“还真他妈邪门诶！”
“刚签了合同当了法人就挨了撞！”
“我这一条右腿算是废了！”
秦寻低头看一眼她直愣愣站在地上的右腿。
牛效君意识到不对。
“口误！”
“是左腿！”
秦寻双手抱拳。
“auV，您辛苦！”
牛效君：“……”
嘲讽我？
这也太不地道了！
二人正对视着，听见不远处一阵车门响。
秦寻看过去，只见不远处车头瘪下一大块的suv上踉踉跄跄下来一个穿着高跟鞋的中年女子。
她穿着一身红色长裙，踩着一双红色高跟鞋，脸上妆容精致，一点都不像个……杀手。
女司机失魂落魄的看看秦寻他们的车屁股，又看看自己的车头，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在膝盖放声痛哭。
秦寻几人盯着那女子看。
“你们觉得她像是个杀手吗？”
“长裙，高跟鞋，妆容精致，我觉得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
“杀手蹲在地上哭，哪儿有这么脆弱的杀手？”
“万一是没杀掉我们，她拿不到雇主的佣金，所以才哭得这么伤心的呢！”
“呃……好像也有道理。”
牛效君不耐烦，松开吴雨，三步并作两步走一溜儿烟走到女司机面前，踢了她一脚。
“喂！”
“你是不是故意撞的我们？”
女司机抬起头，一脸泪花。
“没……我没有。”
“我刚才在跟我的男朋友语音，不知道怎么的，就踩了一脚油门。”
“我都吓死了！”
她怕牛效君不信，掏出手机递过去，同时下意识的看了秦寻一眼。
牛效君拿起她的手机一看，果然看见这骚娘儿们在跟一个威信名为“京城第一打桩机”的人聊骚。
除了一些“爱爱”“亲亲”“抠抠”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