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听了不说话了,要真那样,他脸上也没面子,春节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岳父岳母的盘问。
“我知道你说的情况,可是我们不会做饭啊。”
于莉见阎解成的思想有所松动,趁热打铁道:“做饭还不容易,我们平时多做做不就熟练了。
再不济你可以在食堂多打点饭菜回来就行了。
我们每次吃饭还要给爸妈一毛钱,还整天喝稀饭吃窝窝头,都不知道被爸妈扣了多少钱下来。”
阎解成听了也是这个理,他中午在厂里吃饭也就花了四分钱,在爸妈那吃一餐两人要一毛,确实太贵了。
“好吧,我明天和爸妈说。”
阎埠贵正好走到穿堂处,碰到了去上厕所的一大爷易忠海。
易忠海按惯例打着招呼,“三大爷,干吗去啊?”
阎埠贵急忙拉住易忠海,想让易忠海给他做个伴去张成家瞧瞧,于是指着张成家把事情说了一下。
阎埠贵本身就是老师,自然把这件事说的诡异万分。
易忠海也想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是否能抓到张成的把柄,于是和阎埠贵一起到张成家,敲了敲门。
张成洗好了脚,准备用铅笔画图纸草稿,听到敲门声才跑过去开门。
见到一大爷和三大爷站在门外,心里顿时警觉起来,难道是一大爷反悔了,打算把香炉要回去?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大爷和三大爷看着张成家里的光的灯呆,然后目光顺着电线往下,现了动感单车和电机。
虽然他们不懂动感单车,但是阎埠贵认出了他的车轮子,“张成,你把我的车轱辘做什么了。”
张成走到动感单车旁,骑了上去一会儿做指示灯的灯泡就亮了。
“现在是我的车轱辘,我把它做了动力系统。”
“你居然做了电机?”
阎埠贵也算有点见识,但觉得做电机有些难以想象,顿时觉得把车轱辘卖便宜了,心里后悔不已。
易忠海也被震撼了,什么时候张成变得这么厉害,等以后张成的翅膀硬了,肯定会威胁他。
到时候就不是他在四合院一手遮天了,很可能要看张成的脸色行事。
他本打算把傻柱捧上去,以后让傻柱当一大爷,而他就成了聋老太太的角色,到时候整个四合院还是他说了算。
他在四合院也能预估到今后的展趋势。
按正常展,他把一大爷的位置传给傻柱,刘海中把二大爷的位置传给刘光天,阎埠贵把三大爷的位置传给阎解成。
当然三位大爷的人选是选举产生的,但是他们三人把持多年,稍微运作一下,就能让预定的人当选,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但是后院出了个许大茂这个不安分人,各方面的实力碾压刘光天,很可能会夺走二大爷的位子。
所以二大爷才不对付许大茂,一大爷也不喜欢事情不受控制,才千方百计地让傻柱和许大茂对立起来。
奈何许大茂钻个空子,利用三大爷好贪小便宜的心思,拉拢了三大爷。
让一大爷头痛不已。
现在前院的张成突然异军突起,已然把阎解成压下去了。
关键张成还和傻柱、许大茂交好,这可把他整不会了,不知道张成耍了什么手段。
现在必须打压张成,不能让张成形成气候。
看到动机就来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