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坚强地活着!”
“相信你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小寻要挺过来啊!【玫瑰】”
siri缓缓道,电子屏幕忽明忽灭,显然也受到了一定的冲击:“至于她为什么会这么评论?是由于孟寻风的人设为十八岁病弱美少女,常拍自己的药罐子表□□空间,许姑娘每每见了都要评论里安慰他。”
“他吃什么药?”陈朝生额角直跳。
“硝苯地平缓释片,还有丹参片。”siri在这时候忽然严谨了起来,“俗称降压药。”
”有时候也拍健胃消食片,叠加黑白滤镜,锐化和对比打到底,并对许姑娘说‘希望你一辈子也不要知道这药的味道。’”
“许姑娘,如今芳龄……”
陈朝生有种天旋地转的错觉。
“芳龄一千往上走,具体多少检测不到,总之比你大。”siri答道。
“她正在上楼,估摸着快要走上来了。”
陈朝生倒吸一口凉气:“siri,若是一会儿我缺氧了,麻烦帮我叫个医生。”
“到了。”siri说。
陈朝生听到了一串轻快的步伐,大抵是因走得太急,微微有些喘息。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正是那日与陈朝生搭戏的许姑娘。
“她看上去……比我还年轻……”陈朝生说。
许姑娘撑着椅子扶手喘气,湿淋淋的刘海黏在额头上:“小陈?”
“许姐姐。”陈朝生四肢僵硬起来。
“你怎会在这儿?”许姑娘问他。
“你也是来等小寻的吗?”她焦急地望了眼上头“手术中”三个大字。
“她怎样了?我知道她身子不好,这回怎么到手术台上来了?是什么问题?”许姑娘连珠炮似的问了一连串问题。
她身上还套着思州一中蓝白校服,肩头湿开来一大块。
“这么大的事儿,也不知道和我说说。要不是我看了那条说说,她难道要一个人上手术台了?”许姑娘絮絮叨叨的,眼圈有些红。
陈朝生也不知怎么和许三清解释。
他总不能说那个小寻其实年龄还挺大,且他今日做的手术顶多就是割个双眼皮。
“许姐姐。”陈朝生干巴巴道,“他会没事的。”
“吉人自有天相。”许姑娘将马尾辫上的水拧干,“但愿。”
“真是急死了。”
“许姐姐,你当心别着凉了。”陈朝生从口袋里掏出张卫生纸,“……你要是着凉了,小寻他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