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梦听得心里甜甜的,也软软的:“娘也最喜欢满宝儿了。”
“嗯嗯……”
小丫头应了两声,接着身子一歪,睡着了。
小孩子的觉来得快,宜梦也没当回事,给小闺女盖好被子,这才招呼男人和儿子们进来。
父子四人全都默契的轻手轻脚,生怕惊醒了齐满满,瞧着那样子就跟做贼似的。
齐争和齐程氏的屋里,老两口一个坐在炕头抽旱烟,一个靠在枕头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炕桌上的一盏油灯里燃着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火苗,给这间屋子里填了几分亮意。
“老头子,你说明天能下雨吗?”
齐程氏这会儿又想起了蚂蚁搬家的事。
齐争抽旱烟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放下烟杆子,叹了口气:“下不下雨都是老天爷的事,这谁能说得清啊!”
“可满宝儿那丫头……”
齐程氏的话还没等说完,猛地想到了什么,忙又道:“老头子啊,你今天吃鱼了没?”
“吃了,咋了?”
齐争不解的看向老妻。
只见齐程氏一脸古怪的说道:“那鱼的味道,你就没觉得有啥不对劲的?”
齐争想了想,点点头:“是没有平日里做的好吃了。今天的鱼谁炖的?不是老四媳妇儿炖的吗?”
老四媳妇儿是家里做饭最好吃的,但就是太费油盐了,所以平日里只有吃鱼吃肉这种大菜了才会让她下厨。
今天抓了鱼,又是齐满满这个宝贝疙瘩提出的,所以自然是让宜梦来下厨。
齐程氏的表情更加古怪了:“那鱼就是老四媳妇儿做的,做的时候我还看了一眼,那顺序和东西啥的和以前也没啥两样,你说味道咋就能差那么多呢?”
一样的东西,一样的顺序,鱼也都是从河里打上来的,可味道不一样,这意味着什么?
齐争浑身一震:“老婆子,你是说……”
“我,我啥都没说啊!”
齐程氏瞬间变得有些紧张:“老头子,满宝儿那孩子不会真的能……”
说着,齐程氏朝着上面指了指。
下一刻,老两口全都陷入了沉默。
不多时,老两口又默契的穿了外衫,穿了鞋,悄悄的出了屋,就在自家院子的空地上对着天空跪了下去……
齐全金端了温水进来,宜梦就将小家伙脱干净放进盆里。
“咯咯咯,娘,好痒啊!”
小家伙感受着母亲温柔的为自己擦洗身体,笑得前仰后合。
宜梦又是想笑又是无奈:“好好的坐着,快点洗,要不然水凉了就该生病了。”
“嗯,咯咯咯……”
答应得很痛快,可齐满满就是忍不住的想笑。
哎呀,真的是好痒痒啊!
洗了澡,换上了宜梦为她亲手做的小衣服,齐满满坐在炕上抠脚丫,任由娘亲温柔的为她擦干不算太多的胎毛。
“娘,满宝儿最喜欢娘了!”
因为你抱我回来,因为你搂着我睡觉觉,因为你给我洗澡,还给我做了新衣服。
唔,真的好喜欢这个娘啊!
宜梦听得心里甜甜的,也软软的:“娘也最喜欢满宝儿了。”
“嗯嗯……”
小丫头应了两声,接着身子一歪,睡着了。
小孩子的觉来得快,宜梦也没当回事,给小闺女盖好被子,这才招呼男人和儿子们进来。
父子四人全都默契的轻手轻脚,生怕惊醒了齐满满,瞧着那样子就跟做贼似的。
齐争和齐程氏的屋里,老两口一个坐在炕头抽旱烟,一个靠在枕头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炕桌上的一盏油灯里燃着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的火苗,给这间屋子里填了几分亮意。
“老头子,你说明天能下雨吗?”
齐程氏这会儿又想起了蚂蚁搬家的事。
齐争抽旱烟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放下烟杆子,叹了口气:“下不下雨都是老天爷的事,这谁能说得清啊!”
“可满宝儿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