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河闻言来劲了,点头道:“敢欺瞒王爷,当然不能轻易算了!”
陆盛珂道:“他们利用琥宝儿,叫她背负了沈若绯的骂名,还用那么多嫁妆给自家做脸,想把东西收回去,等同于吃白食。”
世间可没有这等好事。
“王爷打算如何?”虞河躬身问道。
陆盛珂的法子很简单,琥宝儿身边没有可用之人,那他就给她这个人。
“寻个由头把月萝逐出王府,”他道:“把鸿蒙派过去,替她打理嫁妆。”
“鸿蒙?”虞河颇为讶然。
他正经跟账房先生学过的,做账管事皆有一手,要打理嫁妆简直是手到擒来。
看来,主子是真想让沈家放放血,顺道帮助沈娘子立足。
有了嫁妆傍身,往后和离了,日子也会好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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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萝还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她正拦着不让琥宝儿喝酒。
小娘子从沈家回来就闷闷不乐,她知道她在愁什么。
月萝在沈家接收到两个指令,一是看紧琥宝儿,不能太早就闹着和离;
二是嫁妆,和离后这批嫁妆要归还大小姐,她得把东西看好了,半点都不准少。
这意味着,她跟随琥宝儿在王府,是彻底没有指望了。
只盼能早点结束了,回到大小姐身边,跟对了好主子,吃香的喝辣的。
琥宝儿心情不好,也不知跟谁学的要饮酒,月萝怕她喝醉了管不住嘴,所以不给喝。
她的态度颇为强硬:“姑娘家喝酒像什么样,旁人见了,该质疑沈家没有教养了。”
“什么教养,”琥宝儿瘪了瘪嘴角,抱着玛瑙银盏酒壶背过身去:“我不要听。”
家里人好冷漠,她不喜欢。
和离后回去,是不是又要被嫁给另一个人?
或许,她不能回去。
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要去何处,能去何处。
琥宝儿的小脑袋瓜,就没想过这么长远的以后。
但是她不得不趁早打算,所以感觉有点烦。
桃枝梨枝是被沈家人支开的,不清楚她发生何事,这会儿拉住月萝一摇头:“娘子想喝酒,我们会盯着的。”
不会叫她喝多了。
月萝拉着个脸,怕琥宝儿坏事,但眼下不好强行拦着。
琥宝儿抱着酒壶去了临湖的窗边,不让她们跟着,自行往酒杯里倒满。
她尝到了酒水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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