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说着，将墨镜取下，折叠起来放到一边，将自己整张脸都露出来：“这样看得清楚点。”
“好的好的，谢谢美女哈。”那女生随口道。
杨婉晴手一抖，差点直接把对方的手机给砸了。
她草草拍了两张，就将手机递回去。
女生看向手机的屏幕，皱了皱眉。
这墨镜女看起来挺会打扮的，怎么这么不会拍照，光线都没调好，拍得她们都好黑，只能回去美颜一下了。
不过，这样死亡的光线里，司柠老师还是好好看！果然真正的美人不怕环境搞事情！
女生打定主意，将手机收了起来。
就在这时，她注意到帮她们拍照的杨婉晴还是站在原处，一脸欲说还休的奇怪表情，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却是让这女工作人员注意到了杨婉晴的脸。
“咦，你……”
杨婉晴心中又惊又喜，还有点生气。
早该认出她了。
“你在哪里见过我吗？”杨婉晴状似不经意地问。
“啊呃……”女生一呆，“没有吧？”
“你确定？那你想说什么？”杨婉晴怒气冲冲地问。
有没有搞错，搞了这么半天，她是媚眼抛给瞎子看？对方压根就不认识她？
那要说什么？
“我俩真没见过，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你人中这里有点卡粉，还有T区这里有点出油。刚刚你戴着墨镜我没看见，取下了我才见到的。”女生讪讪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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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婉晴额角青筋直跳，一看镜子，还果然如此。
她今天为了能在年会上艳压群芳，化了个大浓妆。
但经常熬夜的皮肤吃不住妆，那粉都跟浮在脸上似的，看起来油腻腻的，反而显得毛孔粗大皮肤泛油。
得去补个妆才行。
可她怎么能在这里补妆，在司柠面前！
司柠化的妆很淡，就是薄薄涂了一层口红做了个头发，自己跟她比，简直都不像一个时代的人了！
杨婉晴头也不回地直接向外奔，将所有人都落在身后。
剩下那个求拍照的女生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是不是说话太直接了？都是因为见到司柠老师，心情太好才开始暴论的，呜呜我要和司柠老师贴贴。”
另一个女生还抱着司柠的手臂，将脸在上面蹭啊蹭，闻言立刻道：“走开啦我先来的！”
“呜。”求拍照的女生失落得蹲到地上。
司柠都被她们逗笑了。
楚河的下属都好有意思啊。
她伸出手摸了摸地上女生的头：“没事哒，你是好人~”
“啊啊啊啊我被直接萌死了！”女生尖叫着差点直接躺下去，旁边的女孩子笑嘻嘻地把她拉起来。
“哎哟管他呢，那个墨镜姐肯定就是恼羞成怒了。”
女生得到同伴的回应，顿时安心了：“那就好，她化妆浓成那个鬼样，还问我是不是见过她，抖音里十个主播有九个长这样，都是网红脸，滤镜一关谁认得出。”
这话正好被返回洗手间想拿墨镜的杨婉晴听到，她的鼻子都差点气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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