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喉头紧:“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纽带,就是那个最开始的孩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给在幼年的孩子下毒,而后这个毒会忽然暴,当世神医也误诊了。可这个防不了,只有解了第一个毒才能现端倪,可现也都晚了。”
想着刚刚为他诊脉,他的脉象很怪。
燕如锦心里已经顺着猜了下去。
“这个男孩似乎陷入了无休止的梦中,他每一次从中毒中醒来,总是难逃七年后的暴毙。其中有一次,他醒来后与他几世都很喜欢的女孩,终于可以厮守。他很开心,可婚后,他竟然走了他父亲的老路,逼死了那个女孩,他以为他足够深情,却现欲望可以足以毁掉所有感情。”
“所以,这个人是不是还有个弟弟!”燕如锦的脸色冷沉,她只有一世的记忆,而太子不止重生一次,是这个意思么?
太子先是一愣……
而她看到了什么,却见着太子本来温文尔雅的脸上,竟然扯起一抹坏笑。
“锦锦,不介意我抱着你去泡一泡温泉吧?”
燕如锦只是吓唬他玩玩,这个太子一向温文尔雅,人畜无害。
所以,他现在这是个什么意思?
“我……我是永王的王妃,殿下,这样做永王该多伤心?”
“他伤心么?他若真会伤心,就不该做那些事情来伤害你!”
说着,太子一脸正色:“我为何求父皇给你们赐婚,便是觉得他比我更会心疼你,但是现在我觉得我错了。”
太子说着,抱着燕如锦的手忍不住收紧。
燕如锦很自然地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头就这么靠在他的心口。
“这个心跳我说我听过,你信么?”燕如锦说着眸子水汽蒙住了双眼,一滴热泪微微滚落。
似乎感受到怀中人儿的异样,太子微微低头去看。
“我还是活不了多久,多谢你为我采的血灵芝,只是一切都是命,改不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他多想加上一句。
我若是痊愈,第一件事儿就是请求父皇为我们赐婚。我必定许你盛世婚礼,一生一世一双人。
“还是……”
燕如锦重复着这两个字,微微道:“殿下想听个故事么?”
不等太子回答,燕如锦自顾自地将前世的事情如数说了出来。
这边讲着,太子一步步直接带她,走到了一处冒着热气的温泉边。
这里酒水、瓜果等一切应有尽有。
燕如锦从他身上下来,直接一步步走到温泉池里。
连带着衣服,如数浸没在温泉里。
太子瞧着,就坐在池边,看着池里的花瓣,他微微道:“我也有一个故事,锦锦想听听么?有些长。”
燕如锦,拨开花瓣当即走到他的近前。
“也和我的故事一样离奇么?”
太子没有回答,而是道:“从前的从前,有个男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母亲很相爱,可忽然家里就变了,家里之前的族长让他掌管整个家族。”
说着,他分别为自己与燕如锦倒了一杯果酒。
“从他父亲掌管这个家族开始,所有人都在巴结那个父亲,他越来越忙,面对诱惑他是能抵抗得住。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些东西,别人会慢慢地潜移默化。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妻子……”
看着酒杯,太子一饮而尽。
“那些人太狡猾,引外敌掳走了族中许多女眷,他明明自己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却又听信那些小人,将罪责都怪在了自己的妻子身上。那段时间他来者不拒,收了许多女人,更是生了很多孩子……”
燕如锦听着就感觉他这是在说皇帝。
太子喉头紧:“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的纽带,就是那个最开始的孩子。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给在幼年的孩子下毒,而后这个毒会忽然暴,当世神医也误诊了。可这个防不了,只有解了第一个毒才能现端倪,可现也都晚了。”
想着刚刚为他诊脉,他的脉象很怪。
燕如锦心里已经顺着猜了下去。
“这个男孩似乎陷入了无休止的梦中,他每一次从中毒中醒来,总是难逃七年后的暴毙。其中有一次,他醒来后与他几世都很喜欢的女孩,终于可以厮守。他很开心,可婚后,他竟然走了他父亲的老路,逼死了那个女孩,他以为他足够深情,却现欲望可以足以毁掉所有感情。”
“所以,这个人是不是还有个弟弟!”燕如锦的脸色冷沉,她只有一世的记忆,而太子不止重生一次,是这个意思么?
太子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