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叮嘱的太多,我不耐其烦。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总不能带着这么多黄金,让他俩跟着我办事儿。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么多小黄鱼,还是要尽快出手才行!
我拿出大哥大,打了出去,“杰叔,你好,我是小武!”
“武仔?!”对方哈哈大笑,“你嚟广州嘅咩?”
我的语言天赋还可以,粤语流利。
把事情说了一遍,但没说具体要出什么货,就说让人这两天去找他。
挂了电话,我又说:“我打电话这个人叫杰叔,是广州成有名的[擦手],他路子虽然野,人却也狡诈,你哥俩要见机行事……”
我们边吃边聊,一口酒都没喝。
临走前,把钱装回皮包里,连编制袋都叠好装了进去。
晚上九点。
我们来到了位于长安路北段58号的西安宾馆。
他俩第一次住这么高档的酒店,兴奋的走路都飘了。
办理入住的时候,大堂只要走过去一个女的,俩人的小眼神就一直盯着看,嘴里啧啧有声。
不是因为财就飘了,来住这么贵的酒店,主要是为了安全!
这么多的现金和黄金,住小旅店的话,这一宿就别想睡好了,而且一会儿我还得出去。
安排好他俩。
我回到了自己房间,掀开厚厚的床垫,把皮包放进了空荡荡的床箱里,这才溜溜达达出了宾馆。
我就是不相信,不相信老佛爷会死!
二十分钟后,我站在了[豪门夜总会]的马路对面。
幸好这里过年也不歇业,否则我都找不到这哥仨,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们住哪儿。
当年,自己就是被孙祥孙老三用枪逼着,坐着他们的面包车,来到了这里!
也是在这里,第一次遇到了那个老倔头。
大柳树村的家没了,偌大的西安城,唯一和他们有联系的,也就是这儿了。
夜总会霓虹闪烁,门前好多豪车。
我点了根烟,靠在一棵树下,默默看着。
半个小时以后,我绕到了夜总会的后面,每条街道通往哪里,应该怎么走,一一记在心里。
随后,又走了一遍左右建筑的消防梯。
半夜了,寒风吹的额头刺痛。
此时温度有零度,虽说和雪城没法比,但真不是一种冷,秦岭的寒风仿佛无孔不入。
我坐在夜总会右侧的外挂消防梯上,注视着下面。
半夜了,一直没看到孙氏三兄弟任何一个。
我并没有冒冒失失地闯进去,因为唐大脑袋他俩还没走,那么多的现金和黄金都没处理。
必须要了无牵挂,才能进一步行动!
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一步错,步步错!
我注意到,马路边有辆破旧的白色富康车,车熄着火,里面至少有两个人。
这辆车已经停了好久,里面的人明显在观察着什么。
他们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