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好到什么程度呢?
这么说吧,我和大脑袋想吃,只能后半夜去,不然根本就没我俩的地方。
饭店红红火火,我俩闲了下来。
我还好,基本上每天都有修表的活,前两天又跑了趟儿童福利院。
小毅他们都挺好,看样子已经习惯了,这让我十分欣慰。
唐大脑袋待不住了,已经连着两天没着家。
我知道,他这是去踩点儿了。
又快过年了,我开始计划接下来的行程。
我想去西安看看老佛爷。
一是八年没见,有点儿想他了。
二是猫爷、老中医、老王爷这几个人,似乎都和这老倔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想去问问。
在西安住上一段时间,陪老头儿钓钓鱼,然后去四川走一走。
门开了,是路口公用电话亭的李阿姨,说有我电话。
锁好门跑出去接,是《雪城晚报》广告部的沈哥,问我还续不续费了,我说年后再说吧,就挂了。
走时给李阿姨扔下了五毛钱,她要找我三毛,我没要。
连续三年了,我一直在《雪城晚报》上登寻人启事,一开始还有找上门来认亲的,但都不是。
最近一年,几乎一丁点反馈都没有了,我就想停停,意义不大。
天早就黑了,下了一天的雪,奇怪,大脑袋咋还没回来。
刚进屋坐下,门又开了。
我抬头看,不由一怔,金腰燕?!
她怎么来了?
难道那天输给我不服气?
她穿了件白色长款羽绒服,围着条白围脖,化着淡妆,进来后四下打量。
“修表吗?”我笑呵呵地问。
她径直往里走,站在卧室门口往里看,我也没拦她。
她走了回来,站在了柜台前问:“你俩好了?”
我差点没喷她一脸,不是吧?!
“你说啥?”我问她。
“认识你以后,他就坚决和我分开,搬到你这儿后,你俩又同床共枕……哦,对了,从来没听说过你有女人,难道……”
我无奈了,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她没走,咯咯笑了起来,“怪不得,哈哈哈,原来如此!”
我脾气一向温和,这次心里的小火苗“嗖嗖”往出冒,这娘们真是个精神病,就算我真好男风,也他妈不找唐大脑袋这样的呀!
我瞎了吗?
可对方毕竟是个女人,我总不能上去和她开撕。
压了压火气说:“你俩的事情,麻烦你俩解决,别来我这儿胡搅蛮缠,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不料听了我的话以后,她竟然开始脱羽绒大衣。
“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现在就喊强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