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听雨默认惊云端跟她回家住,只是她们也极有默契地分了两间房。
冲着这份分房,惊云端坐在沙上“霸总言”:“最多三天,受不了了,我要让萧奕言破产滚蛋。”
萧奕言倒了,她这个身子就能还给原主了。
拿了原主给的份子钱,本体回归才能和大小姐美滋滋躺一个被窝。
要不然她们俩顶多牵个相当纯洁的小手手。
再多一点,惊云端自己先把自己给醋倒。
“不过我看斛渔和喻湖的感情线怎么进度条都不往前走走的,看得我又想给她们俩买春药了,反正这一世她们俩身子骨都没什么毛病。”
惊云端看着自己和大小姐一人一个沙泾渭分明的样子,眼泪险些掉下来。
份子钱赚的实在不易,可接了任务还是要尽善尽美地完成。
她这只是个份子钱的问题,原主是一生的问题。
“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之前就想给她们俩买过?”迟听雨悠哉悠哉喝着咖啡。
少了个时时刻刻都要缠着她“吃神机”的惊云端,她舒适得很。
“很多次,就之前喻湖还当天道的时候,我看她们俩那别扭劲,彼此折腾就算了,还要折腾我一个打工人,就想着一把春药下过去做死她们俩算了。”惊云端叹气,“现在看来,我也挺好心的,毕竟我是让她们做死,也不是别的。”
迟听雨:……
在家歪着身子扭来扭去的擎天默默打开了投屏,屏幕中,斛渔正笑吟吟地挤进喻湖家中。
喻湖皱眉,“我不喜欢萧奕言,你不用来……宣誓主权?”
从她回国这么久,如斛渔这样的人她已经遇到不少了。
喻湖自问作风正经,即便是要找一个伴侣,也不会找萧奕言这么风流成性的。
“我都还没开口,喻小姐就知道我是来宣誓主权的了?”斛渔半点见外的样子都没有,拨了拨微卷的头,等喻湖关上门,将她抵在门上。
喻湖:?
斛渔凑近,在喻湖错愕的神情中笑得开怀,“我不是来宣誓主权的,我只是……想认识一下喻小姐,喻小姐却这么误会我,我很伤心呢。”
“抱歉,最近以这个目的找我的人有点多,我有些困扰。”喻湖诚心致歉,“我和萧奕言不熟。”
最多就是同校同学的关系,还不是同一级。
要论学妹,一个学校比她年级低的都可以叫一声学妹,若不是这几天上门的人口口声声喊着萧奕言的名字,喻湖此前还真是对这个学妹印象不深。
“我知道呢,那你可要记住我的名字哦,学姐。”斛渔咬着下唇,以一种可怜模样望着喻湖,纯澈的眼中好似漂浮着一层薄薄的水雾,“我也是你的学妹,不能厚此薄彼。”
喻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