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眠拿着手机,呆呆的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一回神,她就气的抬手把手机狠狠往地上摔。
当然,临到末了,还是乖乖的又把手给放下了。
修手机要好多钱的,她可挥霍不起。
不过好气啊!
主办方这都是什么态度?
如果可以,她真想打回去臭骂对方一顿,然后有骨气的吼一句:“爱咋地咋地,老娘不奉陪!”
可是,ggac的比赛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她不能失去这次机会。
叹一口气,她只能调整好心态,认命的打回去:“重考就重考吧。”
她别无选择。
要重新考试,她还得去楼蕴年的别墅,因为她家里没有摄像头。
可要联系楼蕴年,对她来说又是一件折磨人的事。
因为自从上次吃饭的时候,楼蕴年不知道中哪门子邪,忽然不告而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她本来还想这次好好的给他一点教训,绝对不要轻易原谅他的。
却没想到,计划赶不上变化,她又得上赶着找人家了。
而楼蕴年也正在自我折磨。
那天吃饭的时候,他本来心情不错,忽然听到阮眠提起男朋友这三个字,心就猛地沉了下去。
而当他意识到那个所谓的男朋友就是赵礼翊的时候,更是怒不可当,愤而离席。
回来这三天,他无时无刻不活在阴霾之下。
直到手机铃声响起,上面闪烁起了阮眠的名字。
备注:眠眠宝贝。
这是他给小时候的阮眠起的昵称,后来阮眠稍大一些,他就不再这么叫了。
但在异国他乡,他偶尔梦到她的时候,还是会这么叫她。
而每当他这么叫她,她总会笑眯眯的,声音清脆的回应:“阿年哥哥!”
梦醒之时,他总会誓,一定要早日回国找回他的眠眠宝贝。
谁知,当他好不容易找到她,她却…
回忆到此为止,楼蕴年看着不停闪烁的那个名字,终于轻叹口气,接通了电话。
“老师,你终于接电话了。我有一个好消息,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你想先听哪一个?”
不管心里有多少怒火和不甘,一听到阮眠那柔软又带着几分俏皮的声音,他的心便软了。
“…好消息。”
“好消息是,关于ggac的比赛,我比别的选手多了一次挥的机会!”
楼蕴年不解:“什么机会?”
“这个你先别管,你先问我坏消息是什么。”
楼蕴年很配合:“坏消息是什么。”
阮眠故作开心:“坏消息是,刚才主办方工作人员说弄丢了我的比赛作品,要求我下午再考一次。”
“什么?”
楼蕴年无法理解自己听到的内容。
“什么叫弄丢?”
也难怪他难以理解,ggac比赛举办了这么多届,这种事是头一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