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烦躁得厉害,扯松了领带。
“是不是跟明溪有关?”
顾延舟也是奇了。
这男人商场上不管多大级别的项目,都能冷淡理智,运筹帷幄,唯独遇上女人,屡屡失态。
但也不是哪个女人都有这个待遇。
除了明溪,他还没见傅司宴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
他把玩着酒杯,劝道:“那事我听说了,她外婆去了,当时在医院闹得挺大的,你陪在雪薇身边是有点委屈她了。”
提到外婆的事,傅司宴心口就像被刺了一下,他薄唇轻抿了抿:“我知道。”
这事,是他对不起她。
但也不是她绿他的理由。
顾延舟道:“所以明溪有点情绪不是很正常,女人都是要哄的,你得控制情绪,哄哄她,而且这症状在你身体弱的时候,稍一刺激就会愈严重,你听不进话的时候,少说一些伤人的话,互相伤害,到时候睡地板,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傅司宴捏紧酒杯,药效作,那股头疼炸裂的情绪好了不少。
他串联起所有的事情,才觉得有些不对,便问:“医院的检查报告会不会搞错?”
“正常情况不会,但也不排除特殊情况,毕竟是机器不可能百分百精确。”
“那怀孕的日期呢,准吗?”
顾延舟眼眸一亮,来了兴致:“明溪怀孕了?”
傅司宴没理他,只问:“这个是不是也会搞错?”
“常理上不会,但是如果是月经不调有宫寒的女性,日期不准也属正常。”
明溪就是宫寒极为严重,跟小时候落过水有关。
傅司宴回想起来。
如果真是三个多月,在那之前他们一直都很好,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都没有任何问题。
而且他要的比较狠,几乎除了生理期每天都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