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看向薄斯年,凤眸冷得令人指,“你真的在找死。”
一字一句,全是杀意。
因为受惊,薄斯年面色苍白得过分,但脸上却没有惧意,只是淡声反问,“你真的关心明溪吗?”
“跟你有关系?姓薄的,别以为你家跟奶奶沾亲带故,我就不会弄死你,这是我的女人,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像今天这么好脾气。”
傅司宴凤眸刀一样深冷,似要隔空割裂两人的缠连。
明溪没想到学长和傅司宴竟然还有远亲的关系,但这不是重点,她现在只觉得这个男人疯一样不可理喻。
“傅司宴!”
她狠狠一推,男人一时没有防备,竟真的被她给推得后退了半步。
明溪紧张的过去扶着薄斯年,眼里全是关切,“学长你有没有事,我送你去医院。”
薄斯年反过来安慰她,“我没事,就胳膊这点伤,别的地方都没事。”
两人互相关心这幕,刺痛了男人的自尊,傅司宴几乎要暴走了。
“明溪,你给我过来。”声音里是彻骨的冷意。
明溪不想理这个疯子,但想到薄斯年的处境,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傅司宴,学长只是送我回家而已,你有必要——”
话语被男人粗暴的举动给打断了,她被他单手扯进怀里,薄唇报复般地啃咬她的唇。
“唔。。。。。。”
音节全部被含住,明溪的瞳孔陡然之间睁大。
这个疯子!
学长还在旁边,他这是。。。。。。这是。。。。。在做什么!
她拼命挣扎,可手和腰都被男人的手臂牢牢锁住,越是挣扎越是被疯狂掠夺。